可是現在您老這不辭而彆算怎麼回事?
就算是您一定要走,也多少告訴我們一聲,好歹也讓我多少有個心理準備。有您老這麼不靠譜的護法大將軍,到了這種時候,居然一聲不吭的就不辭而彆,這你麻到底是乾的什麼事兒?
難道,整個魔族的安危,在您老的心目中就那麼的不重要嗎?
「現在怎麼辦?」無罪看著眼前仍是根本無法前進一步的城池,眼神裡滿是憤怒:「照這麼打下去,隻怕我們隻會在這裡損耗更多的兵力,也隻會拖住我們進攻的步伐。這麼打下去,對於我們極度不利。」
魔無劫眼神裡滿是怒火,看向無罪的神情越發的陰冷起來。
「閉嘴。」
除了這兩個字,魔無劫生怕再多說半個字都會直接對著無罪開罵。尤其是看著無罪那一臉不甘的神情,魔無劫就知道這傻大個心中的刺殺計劃始終都沒有熄滅。甚至有可能,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憨貨心中,還抱著那個一戰定乾坤的瘋狂計劃。
「要不,,,,,,」
「閉嘴。」魔無劫已經感覺到自已的情緒到了漰潰的邊緣:「老子知道你想做什麼,也知道你的賊心不死,但是你自已搞清楚,你是大將軍,就要做好大將軍應當乾的事情。」
「那,,,,,,」
「無罪,你不要挑戰老子的底線。」魔無劫不由勃然大怒:「你真以為汪若海是個傻子不成,那家夥能穩坐神族第一戰將之位多年,你當人家是吃素的不成。就你這個豬腦子都能想到的事情,汪若海能想不到?你要真敢派人去刺殺,絕對都隻能是有去無回,那怕是你親自出手,汪若海也絕對能讓你铩羽而歸。」
無罪的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
那怕是魔無劫的話十分難聽,無罪卻已根本沒有任何的心思反駁。
你說你的,老子聽著。
至於聽不聽的進去,那就是老子自已的事情了。
「從現在開始,老子所說的話,你最好給老子一字一句的聽著。」魔無劫一字一句,聲音越發的陰冷起來。甚至在看向無罪的眼神之中,更多了一種無法言喻的狠厲:「你要是敢在這種時候私自行動,彆怪老子不給你留麵子。有時候,臉是自已
爭的,不是彆人給的。」
無罪臉色微微一沉,卻終是欲言又止。
「即然神族要將我們釘死在這裡,那麼我們就來看看,究竟誰能釘死誰。」魔無劫嘿嘿冷笑:「老子到是要看看,究竟是誰先坐不住。魔族就算是被釘死在這裡,終究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要想阻止老子,戰孤行不拿點家底陪老子玩,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吧。現在神族四麵受敵,已經有三路大軍建功,老子到是要看看,神族究竟有多少大軍救火,又究竟有多少的戰力,可以敵得過這四路大軍的同時進犯。」
「不進攻了?」無罪臉色不由一黑。
現在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魔族真要是放棄了這場進攻,隻怕下麵的將士都會開始嘩變。損失了那麼多的兵力,無數的將士都將性命丟在這裡,難道說不打就不打了?
「怎麼不進攻了,攻,老子當然要攻,我們不僅要攻,還要做出一幅不死不休的攻勢。」魔無劫直接指著對麵的城池:「從現在開始,老子要一刻不停的發動攻勢,四麵開花,老子要讓汪若海時刻處於最極致的緊張之中。」
「這,,,,,,」無罪臉色已變是異常難看。
如果真按魔無劫的方式去攻,固然會讓神族疲於奔命,魔族隻怕也根本討不到任何的好處。甚至在那樣的形勢之下,魔族的損失隻怕會更加慘重,,,,,,,
「即然汪若海要將這裡變成魔族的天險,那老子就是讓這裡成為汪若海的墳場。」魔無劫的眼神裡滿是陰沉之色:「老子到要看看,在損失了衛天歌和衛千山之後,再失去了一個汪若海,會不會讓神族元氣大傷。」
卓君臨現在看著眼前的女子,心中沒來由的突然一痛。
已經不知道有多久,自已已經再也沒有像現在一樣寧靜過,可是看著身側已漸漸沉睡的女子,卓君臨的心就發的痛了。
或許,她已經太累了吧!
任誰處於她現在的位置,像她一樣的強勢守護者人族,也都會累的吧!
甚至在這麼長的時間以來,無論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也都隻能她自已一個人咬牙死扛。遇到了任何的危險與苦難,她也永遠都是衝在了第一個。
就因為,她是人間守護者的弟子,她背負著守護的責任。
所以,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退,便是她不可以。
她的身份和責任,從來都不會給她任何可以喘息的機會。那怕是有時候已然遍體鱗傷,卻仍隻能咬牙強撐。
或許,也隻有在自已的身側,她或許還能如此安靜的休息片刻時光。
又或者,也隻有在自已的身側,她或許才會露出如此疲憊的一麵吧!
可是,那怕已經沉睡,可是楊文君的手卻始終緊握著誅仙劍,,,,,,
就在卓君臨神傷之際,楊文君握劍的手突然緊崩,雙眸猛然睜開,可就在這一刹那間,楊文君的身形猛然彈起。
劍光自楊文君手中揚起,無形劍光直接落向虛空之處。、
然而虛空之中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久久沒有任何動靜。
「怎麼回事?」卓君臨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甚至就連楊文君出劍的那一刹那間,卓君臨自已都沒有發覺任何的異常。那怕是楊文君出劍收劍,卓君臨也根本沒有發覺半點異常。
「有生靈窺測。」楊文君臉色不由變得凝重起來。
那怕一劍無功,楊文君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甚至在這個時候,楊文君看向虛空的神色之間,更多了一絲陰沉。
卓君臨臉色不由微微一紅,那怕是楊文君已經睡去,可是時刻仍保持著最警惕的狀態。甚至就在剛才的一刹那間,如果不是楊文君提前發現了異
常,隻怕就算是危險及身自已也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這個女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又或者,在她的骨子裡,已然讓自已警惕到了這種程度?
「能感應到是什麼生靈嗎?」
「對方的氣息很隱秘,一覺不對立時便走,根本無法感應。」楊文君臉色越發的陰沉:「甚至現在我都不確定,對方究竟是衝著我來的,還是衝著你來的?」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
甚至在這一刹那間,心中卻是沒來由的一驚。
難道,以往之時,楊文君也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才至於讓楊文君現在越發的小心?甚至在沉睡之時,也從來都沒有放鬆自已的警惕之心。
「不管對方是誰,即然敢來這裡,還是第一個能從我手中全身而退的生靈。」楊文君目光之中閃過一絲凝重:「或許正如你所擔心的一樣,真的有些不知死活的生靈已盯上了你我。」
「或許,是衝著我來的吧!」
此時,卓君臨眸光之中沒來由的多了一絲寒意。
甚至在這一刹那間,卓君臨眼神裡的神情,更多的是一種興奮。
自已的猜測,或許也是時候應當有了驗證之時。不管對方的目地究竟如何,但即然已顯山露水,那麼再想龜縮回去,隻怕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或者,自已的底牌,也是時候該亮出來了。
看就看,隱藏在後麵的東西,究竟什麼時候再冐出來,,,,,,
然而,虛空中一道影子現顯,魔幽冥的身影自黑暗中走了出來。此時在這位魔族絕巔強者的臉上也是滿臉鬱悶,甚至帶著一絲惱羞成怒的意味。
「誰?」
楊文君的長劍再次出鞘。
對方的出現,那怕是楊文君都感覺到了一絲震驚。眼前這位生靈的身上泛著一縷縷魔氣,可是以自已現在的修為,竟是根本看不出對方的修為境界。
那怕是楊文君一向強勢,此時也仍是感覺到了一陣震驚。
縱然是號稱神魔戰場上的第一強者戰孤行,楊文君也能看出對方的境界。難道眼前的這位魔族生靈,竟然比戰孤行都還要強不成?
「自已人。」卓君臨急忙攔住了楊文君。
開玩笑,這可是當世有數的絕巔強者之一,站在了此世巔峰的位置上多年。就憑楊文君現在的這點修為,對方甚至隻需要隨手一巴掌,都有可能直接將楊文君拍成一灘血泥。和這樣的大能者都敢叫板,卓君臨都不由有點開始佩服楊文君的勇氣。
「大哥見笑,這是自家弟妹,你彆一般見識。」卓君臨急忙陪著笑臉:「怎麼了,大哥沒有抓到對方?」
魔幽冥臉色不由一紅,終是一聲無奈的長歎:「對方逃的極快,連我都沒有抓住對方的痕跡。」
「這,,,,,,」
卓君臨心中不由一沉,心中卻早已神思百轉。
對方究竟是什麼生靈,連魔幽冥這樣的絕巔強者都沒的抓住對方?
在整個神魔戰場之上,魔幽冥的修為戰力都是上限存在,就算是號稱神魔戰場上第一強者的戰孤行,在魔幽冥麵前也絕對是可以隨手放翻的家夥。這次出現的家夥居然能在魔幽冥的手中走脫,確實出了卓君臨的意料。(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