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時,蠻主眼裡的凝重之色不由讓人覺得古怪起來。
如果妖主所言無虛,那麼那種存在,豈不是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令主與夜主麵色發白,一時之間眼眸之間滿是驚駭之色。自從遇到了青衣女子蟲母和淩無期之後,他們就知道這個世間遠比他們自已想象的還要大上許多。有些事情其實也並不完全和他們想象的一樣。
那些不為人知的地方,同樣也還有許多不弱於他們的存在。
如果妖主真的親身遇到過那種存在,那麼就算是有些反應也實屬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如果真的是那種存在,那麼為何又會與狐族勾結到一起?
這一切,實在讓人不解。
「現在這種時候,其實本座也不知道到底應不應當再說。」妖主一聲長歎「原本我們本意是為了殲滅狐族而來,大家就算是有些什麼心思,我們也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可如今形勢有可
能比我們想象中還要麻煩一些,所以本座倒是希望各位可以放下自已的那點小心思,一起渡過眼前的難關才是。要是大家還各懷鬼胎,隻怕就不是我們殲滅狐族,而是送上門來找死了。」
在場生靈一個個麵色古怪,卻是誰都沒有做聲。
現在這種時候,其實連他們自已也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以前大家都各有心思,如今被妖主一語點破,卻是誰都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解釋。
「如果真如同妖主所言一樣,我們麵對的有可能是未知的存在,那
我們是不是應當早做準備?」百靈族聖女麵色發白「晚輩見識淺薄,有些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決斷,隻怕這種事情晚輩還得要稟報本族族長才是。」
「百靈族若是有想法,不妨直接與本座商議即可。」妖主一聲長歎「無論百靈族到底是什麼決定,我們都絕不會有任何反對。就算是百靈族現在要退出盟軍,本座也絕不阻攔。畢竟有些事情,他人無法左右。」
「妖主前輩高義,晚輩先行謝過了。」
說話之間,百靈族聖女對著妖主行了一禮。
現在這種時候,尤其是在知道有可能麵的是超出他們想象的強敵之時,妖主能有這樣的決定,本身就已經值得任何生靈尊敬。
…。。
眼見在場的其他強者一個個目光落了過來,妖主卻仍是一聲長歎「現在這種時候,若是大家都有什麼想法的話,本座
也絕不會有任何阻攔。無論是誰想要離開,本座也都絕不相攔。」
「這,,,,,,」
在場生靈,臉色都不由同時變了,,,,,,,
或許對於他們來說,現在的情況有些生變了,,,,,,
「你不離開?」
當青衣女子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明顯的也不由一愣。
能讓白發老人親自出麵的人,卓君臨算是破天荒的頭一個。世間的任何生靈在白發老人的眼中都如同螻蟻一般,也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膽敢違塑白發老人的意思。
縱然是青衣女子這樣的存在,也同樣不敢違逆。
蟲母這種快意恩仇的生靈,雖然與白發老人之間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怨,蟲母嘴上雖然叫的很凶,可是也未敢在白發老人的麵前太過放肆。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在白發老人麵前違逆究竟代表著什麼,就算是借他們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說違逆白發老人。
「這種時候,我總覺得不應當就這麼不明不白走了。」卓君臨一聲輕歎「雖然這一方小世界與我沒有任何的關糸,可是我即然已經來了,那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就算是不算什麼好人,那也至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世間的生靈受到欺辱和壓迫。」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青衣女子不由嚇了一跳「違逆那個存在的意思,你有幾條命可以承擔後果?真要是惹怒了那個存在,你甚至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卓君臨不由麵色一白「這些其實我都知道。」
「知道你還這麼做?」
「就這麼走了,豈不是白來一趟了?」卓君臨不由苦笑搖頭「當初就是那個存在強行將我帶入這一方小世界,現在卻又讓我說趕走就趕走,豈不是讓我很沒有麵子?」
青衣女子臉色一黑,神情卻是變得古怪起來。
那個存在都已經親自上門了,你居然還沒覺得沒有麵子?
在白發老人的麵前,這世間誰人敢覺得自已沒有麵子?那到底又得是怎麼樣,才能讓你覺得找回了顏麵?要知道白發老人親自上門相請的情況,古往今來就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白發老人已經給了你世間最大的麵子,你居然都沒有感受到不成?
難不成真的要對你用強,你才會覺得愛到了重視不成?
可是這些,青衣女子卻知道根本沒有辦法和卓君臨溝通。這個家夥認定了事情,從來都沒有任何事情是願意改變的。越是眼下這種情況,青衣女子就越是覺得令人無語了。
「那你覺得,怎麼樣才算是有麵子?」青衣女子一聲冷笑「你若是真要找死,也不是這種找法。那個存在之所以沒有動你,並不是因為你有什麼特殊之處,而是因為你
在那個存在眼中連隻螻蟻都算不上,根本就沒有動你的心思而已。如果你真要挑戰那個存在的底限,那麼定然是落不到半點好處的。」
…。。
「可如果你我身邊易位
而處,你會就這麼離開?」
「這,,,,,,」
青衣女子不由一愣,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了。
雖然青衣女子覺得卓君臨應當離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青衣女子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還在牽絆著卓君臨一樣。
「有些人,有些事,即然都已經發生過了,那麼就絕以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卓君臨盯著青衣女子的眼睛「或許對於你們來說,可以無視這世間眾生的生死,因為他們與你根本沒有任何的關糸。可是我不能,我在這裡,是有朋友有兄弟的,在這一方小世界之中,我也得到了許多自已從來都希望得到的東西,你可明白?」
「這些,我又如何不知?」
青衣女子一聲長歎「可是你留在這裡,又能做什麼?」
「至少,我可以看一看。」
卓君臨眼眸之間不由滿是無奈「我知道以我現在的修為什麼都左右不了,那怕是連炮灰的資格都沒有。可是我至少可以看著。我不能為他們做什麼,但至少卻可以為他們在心裡鼓氣。」
「這些,毫無意義。」
「那麼,什麼又是有意義的?」卓君臨一聲苦笑「聽從著那位存在的安排,把自已當成一具行屍走肉,當做自已什麼都不知道?那怕是自已在意的那些生靈遇到危險,自已也無動於衷不成?」
青衣女子臉色不由一變再變。
這個時候,青衣女子終於發現不
對勁了。
卓君臨所指的,到底是什麼?
按理來說,卓君臨從來都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有些時候卓君臨的果斷狠決,那怕是青衣女子看到都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顯見另有隱情,難不成在這一方小世界之中,竟然讓卓君臨對一方小世界的生靈生出了什麼好感不成?
這種因果,可不是什麼好事。
「是誰?」
青衣女子眉頭緊皺,甚至在這一刹那間,青衣女子眼眸之間的寒意乍現,似是要將卓君臨生吞活剝一般「你知不知道,你在這一方小世界結下了因果,到底會給自已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將來的某一天,很有可能會突然爆發,那怕是將你帶入萬劫不複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可。」
蟲母急忙抓住青衣女子的手,眼眸之間滿是憂色。
到了青衣女子這樣的境界,其實任何事情都不應當再放在心上。
剛才甚至在一刹那間,蟲母竟是感覺到青衣女子不僅已經動怒,而且是生出了殺機的那種。這種本不應當出現的情況,那怕是蟲母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一但讓青衣女子失控,到底又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其實誰都不知道結果。
不過蟲母卻很清楚,到了青衣女子這種境界的生靈,萬一要是控製不住自已心中的情緒,很有可能會引發一些意想不到的變數,而那種情況,也很有可能不是這個世界能承受的起。甚至有
可能,會演變成災厄一般,,,,,,
「你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會讓我的情緒都受到影響?」青衣女子看著卓君臨,眼眸之間的寒意不由越來越濃。
卓君臨不由一愣,繼而卻是神色疾變,心中卻是暗暗叫苦不跌。
自已剛才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就算是青衣女子的情緒受到了影響,那也與自已沒有任何的關糸好不?
然而這個時候,那怕是卓君臨心中有著百般想法,一時之間卻也根本不敢開口。
此進的青衣女子明顯就在氣頭上,自已若是這個時候還敢開口,定然會惹的青衣女子不快,到時候吃虧的定然也還是自已,,,,,,
這樣的情況,卻是讓卓君臨一時之間也不由左右為難了,,,,,,
至少在這個時候,卓君臨卻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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