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外界種又出了新變化,直接成了黃色的瓜瓤。
無奈之下,他隻好準備再放一放。
這西瓜培育起來真是太不聽話了。
完全不按他的想法來。
倒是桃子弄一個成功一個。
和櫻桃嫁接成的紅色果肉的‘血桃’。
還有一個和李子嫁接出來的,也不錯,他還沒來得及命名。
“失敗就失敗,明年先搞桃子。我還不信在洞天多養兩年,搞不出一個新品種西瓜來。”
破開的黃色瓜瓤西瓜喂了小青馬,瓜蔓刨掉,把‘血桃’的桃核種在這裡,不日就會長出幾棵小樹苗來。
這些桃子啊,杏子啊,是長得很快的。
吃了之後要是不注意丟在院外,隔上一段時間就會長出小樹苗來,十分常見。
要是不管,丟下桃核的第二年就能長到一人高。
除了這些桃核,他還把幾條產下熒光小魚的優等觀賞魚扔進院內水池裡幾條。
讓它們都在這裡野生野長吧。
小院子除了自己平時沒什麼人過來,看看它們自己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從小院出來,陳淩本來是準備買兩塊豆腐就回家的,結果走半路又返回來去了一趟郵電局。
差點忘了要寄信。
除了信件,他還訂閱了一年的雜誌。
這類雜誌上有些類似於聊齋類型的小故事。
是曾經流傳於當地的各種奇聞軼事整理改編的。
既有警示意義,聽起來還十分有意思。
比如什麼狼巴子、驢頭狼的傳說。
人家給陳淩編的順口溜說他是‘秦嶺山中他稱王’,這句話就來自驢頭狼。
這個怪物是驢頭狼身子,十分的凶殘可怕,號稱‘秦嶺北坡它稱王’。
這些古老傳說隻能在陳三桂和四爺爺陳趕年這一類的老人嘴裡聽到,但也有疏漏,不如這雜誌上說的全乎。
陳淩上次看到鄉郵員的郵袋內放著幾本,拿過來翻了翻,就被吸引住了。
這次二話不說直接訂閱。
“咦,采藥碰到山人給的野果,吃了之後,十年不用吃東西也不餓……這好像在哪兒聽過啊。”
陳淩翻了翻雜誌的目錄,找了一篇標題醒目的,翻到那一頁粗略的瀏覽了一遍,露出笑容:“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用洞天培育出這樣的神奇果子來。
……嗬嗬,想來是千難萬難的,現在連西瓜都沒搞定。”
“富貴叔?”
正出神的想著,聽到旁邊有人喊他,轉身一看,是個挺漂亮高挑的年輕姑娘。
隻是緊皺著眉頭,好像有什麼心事,哪怕是看到他有些驚訝,臉色也還是有點憂愁和凝重。
“是三妮兒啊,你也來寄信?”
原來是王立獻家的是三妮兒,最近連續大半年時間,由於小綿羊的表現十分良好,三妮兒也找機會認錯了。
王立獻一家也慢慢的重新接受這個女兒。
上次給大棚裡上糞,她和小綿羊還一起回家幫忙來著。
換做以前。
這心高氣傲的姑娘,哪裡肯乾這種又臟又累的活。
村裡許多嘴碎的婆子還惡意的揣測,立獻家這姑娘以前眉眼那麼高,那麼看不起這窮山溝、窮家的,他找那男人回來跟著富貴乾這個乾那個,也又臟又累,能受得了?
恐怕還是衝人家城裡那有錢的爹娘,不然早不肯跟那姓方的小子了。
又笨又老實,脾氣還軟,能製得住三妮兒才怪。
衝著小綿羊的老實上進,村裡很多村民倒是十分認可這小子。
卻對三妮兒仍有很大偏見。
陳淩小兩口以前也聽高秀蘭滴咕過,但是見了麵,作為長輩,隻要小輩的肯打招呼說話,他們心裡是沒什麼偏見的,依然熱情得很。
“嗯,我來寄兩封信,我一走到這邊來就看到這大馬了,一看果然是你。”
“哈哈哈,是吧,都說我這馬比我還好認呢。”
陳淩笑笑:“小方出車回來沒?”
“還沒有,這次晚了兩天,打電話問孫老板也沒說什麼,隻告訴我還在市裡等貨。”
三妮兒搖搖頭,臉上似乎更添幾分愁色。
“出車在外,難免的,喏,我給你留個西瓜吃吧,現在天熱得很,在家沒事吃兩塊西瓜解暑。”
陳淩見她臉色不對勁,也沒多問,隻是從馬背一側的網兜掏出來一個不算很重的黑皮大西瓜,給她放下來。
三妮兒連忙說不要。
陳淩卻笑著揮揮手,翻身上馬離開了。
這西瓜還是上次的那些西瓜,就是西瓜和冬瓜嫁接出來的那個品種。
上次放在洞天沒往外拿。
隻在風雷鎮打開一個,當時開著拖拉機趕了遠路,中午就拿出來一個和兩個舅子嘗了嘗。
他們兩個都說還行,就是瓜皮太厚,不過也不浪費,吃完可以炒菜用,也不錯。
今天正好拿回去幾個試一試。
看看做成熗瓜白好不好吃。
他琢磨著吃和玩呢,小綿羊和三妮兒這對就慘了。
原來小綿羊這次出車晚歸,不是為了不跑空車在等貨,而是被他爸媽給找了過來,他怕他爸媽找王立獻一家的麻煩,死活不肯帶他爸媽過來。
不過這小子到底還太嫩了點,今天終於扛不住他爸媽的軟硬夾擊和威逼利誘。
開著運輸車帶著他爸媽來村裡了。
當時陳淩在趙玉寶兩家這裡的坡上放鴿子玩,試驗他那些鴿哨,同時讓二禿子在天上驅趕鴿子,訓練鴿子的膽子和應變技巧。
正和兩個老頭子玩得興起,六妮兒跟著王真真跑過來找他,急得滿頭大汗,又跳又叫的,說他姐夫的爹娘打上門了,讓他趕緊去看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