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大夥一看陳淩臉色,立時就知道這事有門。
就趕緊上前說起老虎的好話,也說陳淩的好話,朝陳淩猛灌了一頓迷糊湯。
陳淩也知道鄉親們都被山裡的情況搞怕了,就說“行吧……我跟動物園說的是兩個月左右把老虎接回來一次,不過咱們這邊山裡出了這檔子事,把老虎早點接回來也沒啥不行的。
等我吃口飯,就去縣城打電話。”
一聽這話,不管是陳王莊的還是金門村的,全都麵露喜色。
圍著陳淩說起以前山裡還有老虎的時候發生的各種事。
……
“沒想到黑娃小金真的跟大家說的那麼利害啊,怪不得師父要給你們拍動畫片呢!”
戴大紅花的黑娃小金惹來了沈佳宜娘倆,和梁紅玉老兩口的圍觀和撫摸。
睿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拉著王素素走到跟前,哼哼唧唧的讓王素素幫他把大紅花給解下來玩。
二黑它們在黑娃小金麵前,也跟睿睿這樣的小娃沒啥區彆。
哼哼唧唧的撒著嬌,搖著尾巴打鬨,去咬去扯那大紅花。
然後二黑還尖聲汪汪叫著,領著大毛它們一群狗,一路跑到昨天夜裡跟狼群戰鬥的地方,對著填埋狗屍狼屍的地方一邊嗅,一邊叫個不停,向黑娃小金展示它們的戰果。
黑娃兩個被王素素摘掉大紅花後,還真的很配合的去那邊轉了一圈。
讓本來圍著陳淩興致勃勃的談論老虎的一夥子人一下子目光又轉回到了兩條大狗身上,不斷嘖嘖稱奇。
都說不愧是山大王。
不愧是能生出二黑這樣的狗支書的狗王。
“行了,都彆打擾富貴了,讓他趕緊吃口熱乎飯,待會兒還要去縣城。”
有金門村的老人開口說道。
都指望著陳淩把老虎帶回來呢。
客氣了幾句他們就告辭離開。
王立獻他們也沒有多留,而是回村商量上山打狼的事情。
老虎雖然厲害,但一時半會的回不來,遠水解不了近渴。
但村裡摘野果的生計可不能中斷。
加上近處的野果山貨幾乎都被采摘一空,現在各家走的都遠,基本每天都要鑽老林子了。
以前一天就能采摘三四趟。
現在最多兩趟。
大夥都這麼辛苦,走的又深又遠,賺幾個錢十分不易,可不能再讓山裡的畜生們給攪合了。
就都摩拳擦掌的扛槍進山去了。
狼這東西狡猾得很。
要是被它們知道有人進山衝它們狼窩而去,必定會早早逃走。
所以這次村裡進山,就是準備反著來,不主動找它們,等它們自己找上門。
怎麼做呢?
簡單。
進山帶兩塊狼肉,帶一張狼皮就行了。
狼鼻子比狗鼻子強得遠。
早早就能聞到。
而且狼也是出名的記仇,報複心極強。
如果得知有人帶著狼皮狼肉進山,被狼群聞到了氣味,多數情況下就會紅著眼睛找過來。
之所以說是多數情況,是因為這種挑釁也不是絕對會把狼引出來的。
就像是現在這時候,兩個村子都剛打完狼,狼剛被打疼,心裡邊還是有些害怕的,聽到風聲的狼群就不這麼容易上當了。
不過這種事跟陳淩沒關係,他也不操心這麼多。
儘管他這兩天有去打狼的心思,但也不用這麼複雜,直接帶黑娃兩個進山走一趟就行。
不搞個一鍋端,就算它們跑得快。
“說起來,金門村那些人吹捧黑娃兩個的話,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或許昨天夜裡那些狼跟狗還真是趁著黑娃兩個不在,才敢從莊子後頭下山來的。”
“而金門村那邊的話,狗沒有這麼厲害,所以這段時間,狼不敢來這邊村裡鬨事,就跑他們村裡去了?”
陳淩心裡猜想著。
覺得也不是沒可能。
另外,前陣子村裡也鬨過一次狼,是從南山老河灣下來的。
那天早晨,就有人說過這事,說北山、西山,兩邊都離陳淩家莊子近,那些狼是害怕黑娃它們,不敢從那裡下山。
“還是師父家裡好,剩菜也這麼好吃。”
陳淩想著事情,王素素在旁邊喂睿睿吃雞蛋,其餘人都在不斷動筷子大快朵頤。
今天的早飯並不豐盛,隻是昨晚沒吃完的剩菜,配上一盤清爽的醃洋薑和小鹹菜。
昨天晚上的土豆燉小野豬肉回鍋,裡麵加了一大把泡好的粉條,放上小號竹片蒸屜熱好昨天剩的花卷。
提前泡好的粉條燉不了多久就好,而且粉條很是吃湯。
便是這種燉肉第二頓出了鹽味兒,比頭一頓的時候鹹味更足了。
有這粉條在,吸足了湯汁之後,也給把味道中和的無比完美,那叫一個鑽鼻子香啊。
不說沈佳宜母女倆了。
連梁紅玉老兩口子也覺得好吃極了。
也不覺得早上吃這麼多肉,有什麼油膩的,隻是不斷下筷子,連老太太都一連吃了兩個花卷,粉條也乾了一碗。
“媽,你看看,現在都不是我跟著師父學做菜了,反倒是你學了起來,不如你也拜師父為師吧……誒呀,要是這麼論,以後你就是我師妹了,嘻嘻。”
沈佳宜一句話,把沈母說得尷尬無比,連忙斥責道“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
又看了陳淩一眼,見到陳淩因為剛才那句話差點把飯噴出來,頓時更加尷尬,連忙對著女兒語氣加重,說道“我倒沒什麼,以後對你師父尊重點。
剛才那些人過來,那麼感謝你師父,你都不想點事情的麼?
不想想人家為什麼興師動眾,搞那麼大排場找過來感謝你師父?
還不是昨天晚上的情況很危險。
要不是你師父厲害,咱們昨天夜裡也跟那個村裡的人一樣了,說不定你都被狼抓走吃了,還有心情傻樂呢。”
沈佳宜一下被訓的不敢抬頭,趕緊埋頭吃飯。
還是高秀蘭和王素素娘家打圓場,止住了沈母的話頭。
其實大夥也都知道,沈佳宜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被從小寵到大,心思單純,把什麼人都想得太好,把什麼事也都想得很美好。
這也是為啥在香江遇到挫折,就一下子病得那麼厲害的緣故。
身體有病,精神上也不健康,都開始夢遊起來了。
當然,沈母說得也不是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