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紈紈臉怎麼這麼紅?”
季疏桐回到客廳的時候,正好看到女兒紅著小臉縮在一旁的場景。
她不由得把視線投向了蒲潼,畢竟薑芸去處理昨晚的廚餘垃圾還沒回來,剛才大廳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我,我喝水嗆著了……”
餘紈紈指了指桌上的水杯,順帶著咳嗽幾聲,似乎是在強調真實性。
她也沒想到,蒲潼這家夥居然會突然襲擊,而且這麼熟練。
“真的嗎?”
季疏桐狐疑地看向蒲潼,卻發現這小子冷靜異常,完全看不出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來。
她正想多問問,旁邊臥室的門卻突然打開,餘仲恒扶著腦袋走了出來,打斷了幾人的談話。
餘紈紈如遭大赦,趕緊揉了揉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小子……”
餘仲恒穩住身形,直接就把矛頭對準了蒲潼。
他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喝過的酒也不在少數,雖然沒能練出千杯不醉,卻也學會了如何留下酒醉後的模糊記憶。
要知道很多生意可都是酒桌上談成的,喝醉可以,喝斷片可不行。
正因如此,昨晚發生的事,他可清楚地記著呢!
“叔,實在不好意思……”
蒲潼撓了撓頭,一想到他和自己這老丈人勾肩搭背就有點頭皮發麻。
“彆叫叔,叫老登啊!”
餘仲恒冷哼一聲,倒也沒有責備他的意思,隻是想挖苦一下這小子。
正因為他清楚地記得昨晚發生的事,他不想再去冷落這家夥……
雖然有些不想承認,但他確實已經承認這個女婿了。
兩個男人之間簡單的友情,沒什麼是一頓小酒解決不了的。
他們沒有向彼此訴說心中的苦悶,都是男人,隻需一個眼神就已通透。
男人之間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一杯小酒,伴上一顆花生就能聊的明明白白。
老丈人和女婿又不是仇人,沒有過不去的坎、放不下的恩怨,一杯小酒就釋懷了所有。
更何況,醉酒後迷迷糊糊間,可都是老婆照顧自己,這也算是間接沾了和這小子喝酒的光……
“叔,你彆挖苦我了。”蒲潼撓撓頭,當時他借著酒勁莫名其妙就叫了,現在再讓他喊老登,他是萬萬不敢的。
什麼老登啊,自己怕是該叫老爸了。
“你小子要是讓我的寶貝女兒受一丁點委屈,我絕對找人打斷你的腿……”餘仲恒頓了頓,“三條!”
這麼狠的嘛?
蒲潼隻覺得胯下生風,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即使老丈人不交代,他也不可能讓餘紈紈收到一丁點委屈啊。
現在他們年紀尚輕,到時候年齡到了,他絕對不耽擱,直接找個良辰吉日把女朋友扛回家當老婆。
“雖然我允許你們倆在一起,但我有一點還是得說明白。”餘仲恒乾咳兩聲,“未成年之前,你們不能過界,明白嗎……”
蒲潼和餘紈紈對視一眼,自然明白他說的這個過界是什麼意思。
親親抱抱舉高高可以,但那種造小人的事暫時可不行,不但會危害身體還是社會禁忌,再加上過不了審,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不過他們也不著急,反正以後遲早都會在一起,又何必揠苗助長呢?
“就算我女兒投懷送抱,你也得理智!”
餘仲恒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蒲潼,其實上次車裡偷聽的時候他也聽明白了,很多時候都是自己女兒主動的,但他又不好勸自己女兒,隻能反過來勸蒲潼。
“爸,你說什麼呢……”
餘紈紈卻是有些不樂意了,怎麼說的好像她才是那個猴急的人一樣?
蒲潼認真地點了點頭,隻能說不愧是老丈人,看人真準。
他是個老實孩子隻會被餘紈紈調戲,又怎麼可能管不住自己呢?
不過要忍受這小妖精的誘惑,怕是有點難度……蒲潼也不是迂腐之人,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餘紈紈太過火,他也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道理。
隻能說,他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