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他們四個人,拿著煮好的餸進來加菜,加完菜,黃天過來我身邊坐,眾人又開始吃喝。吃喝了一會我說“忘了先煲白粥給你們食。”小舅父說“先吃多點素菜,然後再食肉。”黃天老婆說“小舅父,為什麼要這樣?”小舅父說“你們幾天沒吃東西,先吃容易消化的食物。”黃地說“小舅父說得有道理,先食容易消化的。”我對黃天說“親家已經打了電話來,其他承包人,已經全部轉讓給親家,現在親家已經全部接管山頭。”黃天說“親家不夠錢?”我說“不是,親家隻是讓我們知道,並無其他意思。”黃天說“乖乖,我們什麼時候再過去,親家的村莊風景好。”我說“正常的應該都是過年才去,親家說準備修路上山。”黃天說“過年去沒水果食,水果收獲季節去最好。”我說“你想水果收獲季節去,你有閒情就回來,我陪你一起去。”黃天說“乖乖,這幾天有沒有人找你?”我說“他們找過江斌,沒有直接找我。”黃天說“江老板,他們找你什麼事?是不是他們有事要找你姐夫,要你問你姐夫?”江斌望著我,黃天見了也望著我,我說“是達成有事,我覺得奇怪,達成跟你師叔沒有見麵,你師叔怎樣令到達成生不如死?”黃神說“高人,我知道為什麼?”我說“為什麼?”黃神說“師父沒有給解藥達成,達成就會生不如死,而且隨時會沒命。”江斌說“你的意思,是達成每年都要食解藥?沒有解藥會死。”黃神說“可以這樣說,師父為了控製門徒,都要門徒食他的藥,吃過這種藥,到了一定時間就要食解藥,如果沒有解藥,門徒就會生不如死,直至死。”我說“你師父已經讓你祖師廢了,肯定不能拿解藥來,達成怎麼辦?”黃神說“高人,可能無能為力。”
陸梅說“如果真是這樣,達成完了,上次車禍不死,現在還是要死。”周笑麗說“達成不是拜神婆,應該沒有吃過黃天師父的藥。”江斌說“可能是達成出車禍,死過翻生,黃天的師父肯定給藥達成食,可能達成忘記。至於食解藥,一定是達成跟隱身人吃喝的時候,隱身人讓達成食了,達成自己還不知道。”黃天說“乖乖很緊張達成?”江斌說“黃天不要忘記,姐夫跟達成做過隊友。”江雪英母親說“阿斌,你姐夫跟達成做過什麼隊友?”陸梅說“媽,當年乖乖和達成都是學校籃球隊成員,一起代表學校參加公社籃球聯賽,跟公社內各條村比賽,我和胡淑敏是學校女子籃球隊成員。”黃天老婆說“當年比賽成績怎麼樣?”陸梅說“不要提,學校籃球隊的威名,讓我們這一屆毀了。”媽說“為什麼?”陸梅說
“媽,我們這屆學生,比以前的學生,年齡下降很多,早我們一屆的學生,年齡基本都超過二十歲,到我們這一屆,平均年齡隻有十六歲,相差有四、五年。由十五、六、七歲的學生,組成的籃球隊,怎樣跟農村的成年人打?碰著對方是技術型的還有得打,碰著對方是體力型的,根本不能打。雖然還有達成這樣的隊員,但全隊隻有他一個。比我們早的學校籃球隊,年齡最小的也超過二十歲,跟村籃球隊打,身體對抗不會吃虧,基本上都能拿公社第一名。”二哥說“以前籃球在農村盛行,每條村都有籃球場,每條村都有生產隊籃球比賽。平時喜歡打籃球的,有時間就去打籃球。現在那條村還有籃球場?隻在學校裡邊有籃球場。”
黃地說“哥,看來達成跟乖乖關係不一般,哥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幫達成擺脫痛苦。”黃神說“大哥,雖然說要解藥,但我從來不知道解藥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吃過解藥,會不會不是吃藥,而是師父在達成身上做了手腳?”大哥說“應該是吃藥,解藥可能混在食物裡邊,你吃了也不知道。”黃地說“大哥說得有道理,師父這樣做,門徒根本不知道解藥是什麼樣子,想偷解藥也不成。”黃天說“達成現在怎麼樣?”江斌說“胡淑敏叫拜神婆去看過達成,胡淑敏說,由於拜神婆功力不成,不能幫達成根治,但已經能止住達成的痛苦,應該可以平安過今晚,達成明天究竟會怎樣,拜神婆自己也不知道。”周笑麗說“黃天,是不是痛苦過後,就會迴光返照,跟著升仙。”黃天說差不多是這樣,達成還算年輕,應該有希望。至於拜神婆,已經是一把年紀,明天去看看怎麼樣再說。”江斌說“達成的實際機會會怎樣?”黃天說“要看過之後才知道,到時我儘力。我說“你全心要去報複,肯定對你師父作了全麵研究,應該破解他的藥物難不到你。就怕不是你師父的藥物,而是你師叔的藥物就麻煩。”黃天望著我一會說“乖乖提醒了我,祖師不是給了二份藥黃神,師父也有一份藥物留下,爺爺留下一點用來研究,其他的藥都帶回來。如果實在不行,就用師父和祖師給黃神的藥試試,看達成服藥後能不能解除痛苦。”陸梅說“黃天,那些藥是幫你弟弟看病的藥,不是解藥。”江雪英說“陸梅,黃天說得對,食黃神的藥。黃天祖師給了二份藥黃神拿回來,還有黃天師父也給了一份藥,明天如果黃天認為沒有把握,就拿醫黃神的藥,給達成和拜神婆服食試試。”
黃天突然望著我,我說“黃天望著我有什麼事?”黃天說“乖乖,有沒有問其他人有沒有事?我說“沒人打電話給我,
打電話給江斌的是達成老婆和胡淑敏,都是說達成和拜神婆的事。”黃天說“乖乖,帶回來的天書沒人看得懂,連黃神對天書也一竅不通,天書等於是垃圾。”我說“你自己親自去研究,如果看一次就明白,那不叫天書。”黃天說“乖乖,我感覺很奇怪,我拿著天書就想睡覺,怎樣研究?”我說“現在天書在那裡?”黃天說“放在房間裡。”我說“嫂子去拿天書出來。”黃天老婆去房間拿天書,拿了天書出來交給黃天,黃天拿天書看,我輸功力給黃天。其他人望著我和黃天。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黃天看完天書,放天書在台上。黃天老婆說“乖乖,黃天看完天書啦。”我收功,小舅父說“乖乖,我去翻煮餸菜,繼續吃喝。”黃天說“小舅父,不用翻煮,我和乖乖花生送燒酒。”兒子去拿花生過來,黃天老婆大聲說“黃天,乖乖要食翻煮的菜。”眾人笑起來,笑完我說“黃天不如教他們法術,你容易記起來。”黃天教眾人法術,我花生送燒酒,五個女人幫小家夥們衝涼洗臉。
黃天教完眾人法術,過來跟我花生送燒酒,其他人繼續練習法術。吃喝了一會,黃天說“乖乖,還是理不出頭緒,怎麼辦?”我說“你祖師應該沒有騙你,等你回家後再研究,現在什麼也不要想。”黃天說“不去救達成?”我說“胡淑敏跟江斌說,是拜神婆功力不成,你的功力比她厲害得多,應該沒有問題。”黃天說“乖乖要輸功力給他們。”我過去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說“老表去翻煮餸菜做宵夜。”老表去廚房,其他人跟著去廚房幫手,我說“二個媽入房睡覺,小家夥們也去睡覺。”五個女人帶小家夥去睡覺,二個媽入房衝涼睡覺,我和黃天花生送燒酒。
老表翻煮完菜,眾人繼續吃喝,吃喝了一會江斌說“姐夫,什麼時候叫心肝去工廠?”江雪英說“急什麼?等他們走了再去,安心跟黃天學法術,寶貝一樣,請多二天假。”黃地說“心肝如果不適合去工廠做,要另起爐灶,跟叔叔說。”兒子說“叔叔,我還是先去工廠乾一段時間再說。”黃天兒子說“兄弟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做的,直接打電話給我,寶貝妹妹一樣。”黃神說“高人,我明天也去看達成,看我能不能幫上忙。”眾人繼續食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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