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清不為所動,甚至火氣更大了兩分。
“劉介一介平民哪裡認識的貴人?這貴人現下就跪在眼前吧!劉介怕是當時就知道貴人會保他,才會一人背負罪責!既保護了禍首自己也能脫罪!當真是好算計!好心思!一家三口都是混賬!”
劉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雙手著地頭磕在手背上,茶杯的碎片瞬間割破了手掌。
“兒媳真是冤枉,兒媳對公婆向來恭敬,哪敢行此悖逆之舉。請父親務必找到劉介,還兒媳清白。”
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老太太見劉氏這副模樣心有不忍,沒好氣的讓琉璃送劉氏先回西苑,叫大夫包紮。
劉氏被琉璃扶著一瘸一拐的出了廳堂,丫鬟上前打掃了茶渣碎片,給林晏清重新沏了茶。
老太太歎口氣:“也不知芸香到底有沒有介入此事?”
林晏清黑沉著臉:“保不齊她不光介入,十有**還是主謀!林鬆,可有問衙門是何人做保?”
林鬆恭敬道:“問過了,京兆府尹沒在,衙役回的話,他也不知何人做的保,隻聽說來人姓陳。”
林晏清:“二夫人弟媳的娘家可是姓陳?”
林鬆:“是。”
林晏清怒極反笑:“好啊!好!我林家真是找的好兒媳!聯合娘家人貪墨夫家嫂子的陪嫁!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跟將軍府開口!你明日一早去趟府衙讓府尹派人搜尋劉介,就說他私自貪墨府上銀財,前幾日並未查清,要抓他回來查清數目。府上也派些人出去找尋劉介,務必將其活著帶回,我要親自問!”
林鬆應下後,林晏清歎口氣沉默了片刻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