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顏對著陳慶山行了一禮:“陳大人明鑒,若說民女要賄賂他們做假證,那李捕快幾人民女才給了二十兩,王嬸一個民婦民女又怎會給她百兩?”
陳慶山見此,詢問了和李順誌同去的幾個衙役,衙役們看著陳慶山的眼神吞吞吐吐的推說不知道。
陳慶山一拍驚堂木,說疑點頗多需要一一查實後再審。
林錦顏笑道:“陳大人,請恕民女冒犯,您身為這京畿重地的府尹,審案一向如此拖延懈怠嗎?”
陳慶山沉聲嗬斥:“放肆!本府身為朝廷命官公堂審案豈容你置喙?念你尚是孩童,不跟你計較,還不速速退下。”
林錦顏絲毫不懼,小小的身軀渾然正氣的往前一步。
“陳大人,民女是孩童不假,可民女既被大人叫到了公堂就是能說話的。案情如此清晰明了,陳大人卻一味拖延並不審結,對苦主的冤情視若無睹,卻對施暴者的話深信不疑。敢問陳大人,您上方那塊明鏡高懸的匾,您多久未看過了?”
陳慶山麵色陰沉:“林小姐,此處乃是公堂,你不要仗著家世企圖左右本府辦案。”
“陳大人此話民女萬不敢受,民女隻是身為人證將所見所聞告知大人,不忍大人甘受奸人欺瞞而已。”
“你倒是好一張刁嘴。”
“大人謬讚了,大人才是玲瓏心腸,之前我二嬸的心腹劉介貪墨我娘親的陪嫁,人送到您這,呆了一夜就被保出。聽人說劉介以前還帶著官兵威脅毒打過鋪麵的老掌櫃,我本來已經忘了此事,剛剛突然想到也不知這官兵從何而來。”
陳慶山聞言目光沉沉暗自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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