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後,不動聲色道:
“嗯,之前六部官員晉升隻在本部,確無調去他部的先例,戶部和禮部掌管之事又各不相同,朕也擔心袁道不能勝任。”
楚承燁聞言,眉目舒展,微微側頭打量了一眼淡然自若的太子。
“可眼下也確無合適的空職,這樣吧就依太子所言,讓袁道任禮部尚書,為期三月,袁道若能勝任,就能坐穩禮部尚書之職。”
楚承燁聽到皇上突然轉了話音,不由急道:“父皇…”
收到皇上不愉的眼神,楚承燁乖乖閉上了嘴。
退朝後,楚承燁一臉怒氣的去了嫻貴妃宮中。
“為何父皇總是這樣?處處偏袒太子!明明太子的提議不合規矩,父皇還依他所言,真讓前戶部尚書去了禮部!”
嫻貴妃看著氣憤的兒子,不由搖頭。
“你不管如何不喜歡太子,他都是諸君,在人前你應該表現的兄友弟恭,不要與他爭個高下,你這毛毛躁躁的性子何時能改一改?”
“母妃,我就是氣不過,為何父皇的眼裡隻有太子,半點都看不到兒臣?”
“太子是陛下第一個降生的孩兒,又正逢陛下登基前降生,自小就跟在陛下身旁,自然與其他皇子不同。燁兒,這些事你早就知曉,為何卻次次忍不住性子?”
“母妃,我實在是不甘心……”
“不甘心就更該韜光養晦,一時的勝負有什麼好爭?最終的勝者才是贏家。”
看著楚承燁憋屈的臉,嫻貴妃放緩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