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漠北大營。
魯桑在沙盤旁,來回走動,眉頭亦是越皺越深。
皮膚較之幾年前黝黑了不少,鬢角處一道凸出的疤痕,給他更平添了兩分凶狠之氣。
一旁的部下,感受到魯桑的低氣壓,不由自主的偷偷往後退了兩步。
「顧睿洲巡視時,隻帶了二百人,被堵進我軍側麵密林,快半個月了,半個月!你們卻還沒找到他?要你們有何用!」
魯桑怒火中燒,抬腳踹翻了身邊的木椅。偷偷後退的部下看到腳前一步的木椅,心裡暗自慶幸。
這些年頭領的脾氣是越來越差了,陰晴不定極易發怒……
格威聽到響聲走進營帳,看見翻到的木椅,揮了揮手讓帳內的人都退了下去。
帳內幾人如臨大赦,行禮後快步退了出去。
格威扶起木椅,寬慰道:
「狼主,魯康昨日帶軍進了密林,此時還沒回來,說不定已經找到了顧睿洲,正在帶他回來的路上。」
魯桑聞言一臉不屑:「魯康?那個廢物怎能抓得住顧睿洲?你去給我點齊人手,我要親自帶兵去抓顧睿洲。」
格威聞言,上前一步急急勸道:
「狼主萬萬不可,六年前,您擅自動用泰安城中深藏多年的密探去殺顧睿洲手足,導致泰安的密探幾乎全軍覆沒,回漠北後被罰鞭刑,驅逐出部落吃儘了苦頭。如今兩軍對陣,您私自離開,若是定北軍來襲群龍無首軍心渙散,那就得不償失了!」
魯桑抬手摸著側臉的疤痕,臉色陰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