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侯。
安知閒也在同人對弈,笑著下了一子後,看向對麵的老者:
“今日國公府大喜,大師沒去喝杯喜酒嗎?”
姚太師雲淡風輕道:“喝過了,喝了一杯才出來的。山裡呆久了,人多隻覺吵鬨。”
安知閒笑道:“太師灑脫出塵,晚輩可羨慕的緊。”
“有何可羨慕的?到了年歲都是這般。你這年歲,棋能下的如此不俗,可見是花了心思的。上次同你下過之後,一直想找你對弈。下棋是跟誰學的?”
“沒跟誰學過,晚輩一介商人,又開的茶樓,同客人閒聊對弈的時間就多了些,久而久之就會下了,熟能生巧罷了。”
“噢?光是看著,就能自己揣摩出棋道,還有一套獨特的棋風,也算是奇才。難怪林太傅和秦禦使,都對你讚不絕口了。你的棋風,像一個我認識的人。”
“太師認識的,定是才識過人,有機會太師可帶來喝茶,晚輩也可睹其風采。”
姚太師神態落寞了兩分,像是喃喃自語的歎道:
“我也想帶他喝茶…”
不過片刻,姚太師又恢複了常態,邊對弈邊閒談,問起安知閒的茶從何而來,茶樓會開多久雲雲。
顏玉軒。
妍淩郡主看著林錦顏,和馮斯瑤分坐兩旁對弈,氣的插著腰在棋盤旁來回走動:
“馮斯瑤,你下棋回家下去,我在林府做客呢,你纏著林錦顏,我怎麼辦?”
馮斯瑤頭也不抬道:“我也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