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後,楚承曜驚出一聲冷汗。
隨即立馬寫信給彬州,吩咐崔啟致不得采買雪鳶草,中毒之事不得外傳,將中毒之人全送去深山休養。
鐘毅將墨跡吹乾,正要將信裝入竹筒時,被楚承曜叫住。
將信再度展開,快筆寫下,吩咐崔啟致去查查彬州那個蒼聖山的大夫。
幾日後,燕宗起上報消息:
彬州和湘州,購買雪鳶草的藥商突然消失,待找到其中兩個查清身份的藥商時。
一個藥商,在前兩日喝醉後失足落水,已經被淹死。
另一個在進山收藥時,失足落下山崖,暫未找到屍首。
皇帝怒拍桌麵:“兩人都死於意外,好一個死無對證!偷朕銀兩的人,定然藏匿於彬州和湘州。去給朕查,無論查到誰,絕不姑息!”
燕宗起走後,皇帝臉色陰沉的吩咐鄭誠:
“此人既然知曉朕在查雪鳶草,定然是人在京都,將隱衛派出去好生查。”
鄭誠應下後,皇帝問道:
“承曜這幾日乾了什麼?見了何人?”
鄭誠:“前兩日鹽稅結案,二殿下一直在忙鹽稅的事,沒見什麼特彆的人。”
皇帝眼神危險的眯起:“隱衛進不了承曜的內院,探查的消息有限,再加上承曜性子謹慎,就算要做什麼,也不會自己去,再派個隱衛去跟著他身邊的鐘毅,把人給朕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