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說這是假的?這怎麼可能呢?”
“為何不可能?”
對上皇帝的視線,陳慶山立馬慌亂的垂頭,跪地行禮道:
“微臣…微臣不曾見過實物,仔細對比古籍,見外形一摸一樣,高興之餘未曾考慮其他,實非故意蒙騙,請陛下贖罪。”
太子聞言,悄悄呼出口氣,焦急的麵色也得以緩和。
皇帝不偏不倚,將太子和陳慶山各自訓斥了一頓。
訓陳慶山:京中禍事頻發,至今一件案子都不曾審理清楚,與他好大喜功,一葉障目離不開關係。
打發走陳慶山,責令其專心查案,又訓斥太子對外戚之事,太過上心,令其專注朝政及天下大事。
將人都罵走,皇帝批注著奏折,剛批兩份就將筆扔至書案,任由筆杆滾落到地麵,無力的歎息道:
“陳禦史日日上折子,前幾日還在痛罵弘安伯縱子行凶,這兩日得知刑部抓的那個國公府外逃的仆人,供述國公府假借弘安伯府之名打傷陳霄,他又上奏國公府狼子野心,太子縱容外戚殘害忠良之後。”
鄭誠撿起筆,遞給一旁的內侍:
“陳禦史膝下,就屬這陳霄有出息,如今最有出息的子孫癱在床上,日後都要不良於行,陳禦史難免心焦,言辭也就犀利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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