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楚承曜送上禮物,將吳大夫兩人客氣的送走,轉頭就對上張府醫幽怨的眼神。
對視片刻,熱血上頭的張府醫敗下陣來,聽完楚承曜囑咐自己說話和吳大夫注意些,莫要暴露不該說的之後,張府醫恭敬的給楚承曜行禮告退。
鐘毅看著張府醫的背影,語氣不悅道:
“張大夫怎可對殿下不敬,可要敲打敲打?”
楚承曜拍拍鐘毅的肩膀:“好啦,張大夫隻是醉心醫道罷了。”
看過還未醒的曹獻,楚承曜問起宋易今後打算,得知宋易想在京都安身,楚承曜順勢留人:
“我同宋兄弟一見如故,又頗有緣分,你若要在京都安身,不如在我這王府住下,我好歹是個王爺,江湖人不敢來我府中造次。”
宋易受了恩情,對楚承曜的態度再不複之前的防備疏離:
“多謝殿下盛情,隻是草民出生江湖不懂禮數,恐會衝撞了殿下。草民和曹獻雖在京都無根基,但有手有腳也可以養活自己,殿下大恩草民無以為報,實不敢再讓殿下為難。”
楚承曜:“我既誠心留你,自是不在意這些也不覺為難,你若覺受之有愧,就幫我練練府中的護院。我素日愛出城騎馬要是你在,我便不必勞師動眾的帶那麼人了,我可是覺得撿到了寶。”
“殿下如此說,草民再推辭就是不識抬舉了。多謝殿下收留,日後有用得上草民兄弟二人的地方,殿下隻管吩咐便是。”
楚承曜爽朗一笑:“既決定留下,就彆一口一個草民了,有什麼短缺就找鐘毅要,管家那邊我也會吩咐下去,讓你自由出入。”
安頓夢蓮的私宅內。
自從朱典驊受傷後,弘安伯就再沒來過此處,今日收到夢蓮的傳話,悲憤多日的弘安伯,馬不停蹄的趕來確定消息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