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楚承曜煩悶的閉目養神,鐘毅本想寬慰,張了幾次嘴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得作罷。
“怎麼對我開始吞吞吐吐了?”
鐘毅看向依舊假寐的楚承曜,將冷硬的臉龐擠出笑意:
“殿下有這般好的感官,若是習武定能成為江湖前幾的高手,當真是可惜了。”
楚承曜:“你是真不擅長安慰人。”
說完睜眼,瞧著鐘毅尷尬又僵硬的笑臉,楚承曜失笑道:
“這麼多年都是如此過來的,我不像太子能托生到皇後的肚子裡,生來就能壓我一頭。母妃雖不算聰慧,卻也有肯聽我話這個可取之處。一時的成敗,不算什麼。”
鐘毅笑意變得真誠:“殿下說的是。”
說話間馬車陡然一頓,駕車的趙進透過車簾道:
“殿下,有人攔車。”
鐘毅聞言眼神變得淩厲,用佩劍將車簾微微挑開一道縫隙,上下掃視著馬旁的壯漢,片刻後將簾子掀開了些露出麵容驚訝道:
“是你?”
壯漢笑道:“鐘大人好眼力,聽說殿下近日遇到了不小的麻煩,我倒是有解憂的良方,不知殿下可願麵談?”
鐘毅道了句稍待,放下簾子片刻又再度掀開,因此地拐個彎就能到晉王府,周圍並無閒雜人,鐘毅打量了一圈見四下無人,便將壯漢請上馬車。
壯漢鑽進馬車坐好,對著楚承曜行禮:
“一彆經年,晉王殿下彆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