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承平過去說話,楚承逸也起身坐了過去。
安知閒與幾人說笑,也不忘同相熟的公子和官員寒暄,雖是商人卻豪無巴結之態,宛如朋友敘舊一般。
這一幕,不光楚承曜注意到,秦宗良也看進了眼裡。
楚承曜端起茶杯,帶著兩名世家子弟走近幾人,談笑間不經意將杯中的茶水灑到了自己衣袖,打濕了一小角。
掏出懷中兩方帕子,拿素色的帕子擦乾水漬時,卻不小心將那方繡花的帕子落在了地上。楚承曜慌忙的預備彎腰撿起,身旁的男子卻比他更快。
“殿下,這便是那塊您珍藏多年從不離身的帕子嗎?”
見男子高舉打開,楚承曜無奈伸手道:
“致成彆鬨,快把帕子還我。”
名為致成的男子見狀,非但沒給,反而舉著帕子朗笑的跑到廳外:
“殿下多年深情未曾宣之於口,與其深埋於心,還不如找到這帕子的主人,要是她已然成婚,殿下也好將人放下,要是還未曾許配,那豈不是一段上天注定的好姻緣。”
楚承曜追上男子,鬨騰一番才將帕子搶回,小心翼翼的撫平折好,放回懷中:
“胡鬨,她若是成婚了,豈不是害了她。”
眾人一陣笑鬨,將此事翻了篇,秦宗良卻是記在了心裡。
太子的親隨入廳,同太子耳語了兩句,太子與秦宗良對視了眼,便出了廳堂。
同駙馬爺等人閒聊的楚承曜,一直用餘光盯著廳內動向,見狀也尋了借口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