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坐下後,邀楚承曜同坐。楚承曜立在門口並不進屋,隻說前廳坐的太久想站會。
太子和錦衣男子閒談了片刻,看向遠坐在窗邊的林錦顏,對錦衣男子笑道:
“向恒,這位是林太傅的孫女,林山長的千金。”
錦衣男子端坐頜首:“林小姐。”
太子:“林小姐,這位是鄭閣老的長孫。”
林錦顏欠身行禮:“鄭公子。”
太子:“向恒,你素來愛畫,林小姐一手丹青可是名動京都,前幾日給你瞧的那副畫,便出自林小姐之手。”
鄭向恒聞言,正視的打量起林錦顏。
“殿下過譽了,曾聽祖父說鄭閣老的墨寶,可是千金難求,就連陛下都有珍藏,臣女哪敢在閣老的後人麵前班門弄斧。”
楚承曜看著三人說笑,餘光不時的瞟向香爐,以及鄭向恒和太子的麵色,心中疑惑非常:
怎麼自己進去稍許就中了招,這二人坐了半晌還無反應?
正思忖間,太子忽而抬手撫額:
“怎麼突覺氣血上湧,像喝了酒一般。”
太子話畢,鄭向恒也皺眉使勁閉了閉眼,本欲搖搖頭清醒一番,不想搖完頭更暈的厲害。
太子的親隨上前,關心詢問眼神掃向香爐厲聲道:
“殿下,這香怕是被動了手腳,這就去給您尋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