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顏被風瀟然遷怒,並無半絲生氣,抬手攔住要說話的白芷,緩緩落座:
“我與安老板,是生死之交的同盟,向來都是彼此尊重有商有量,哪敢談吩咐二字。安老板舍命相救,我心中不勝感激,今日過來,隻為看看安老板的傷,並無其他事。”
門口的淩石,聽聞安知閒的傷,是因林錦顏之故,不由側目眼含不喜的瞥了眼林錦顏。
風瀟然笑意一絲未變:
“勞林小姐跑一趟,我小師弟傷及內臟,吳大夫說需臥床半月。林小姐真心想看望,該去不夜侯。”
林錦顏聽聞安知閒的傷勢,心中頓感沉悶,從善如流道:
“是我考慮不周,安老板的傷是因我所受,理當親自登門看望。”
白芷見不得林錦顏受委屈,聽得風瀟然話裡的夾槍帶棒,冷臉開口道:
“並非是我家小姐不誠心,是洪九說安老板傷的不重,小姐知曉茶樓有探子,想給安老板省事才來此處見。”
聽了白芷說話,風瀟然怨氣散了兩分,盯著林錦顏酸溜溜道:
“我小師弟心善體貼,不願林小姐擔心,才不讓洪九說實話。他對你心善體貼之事,又豈止是這一樁。”
林錦顏聞言,心中悸動陡生:
“風少爺此言何意?”
風瀟然移開目光:“他不讓說,我也不是那長舌婦人,你想知道,自去問他。”
林錦顏見問不出什麼,打聽了一下安知閒能用得上的藥材,起身告辭:
“既然安老板已經睡下,我今日就不去打擾了,明日會在安老板用藥前登門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