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安知閒的傷勢漸好,姚太師林晏清幾位老大人,再次聚到了不夜侯。
唐閣老近幾次來時,幾乎都帶上了鄭向恒,二人儼然成了忘年交。
楚承平也常陪著平陽侯來此,一來二去的同林晏清幾人也算混的相熟。
平陽侯對弈時,楚承平就接替安知閒,坐在二人身旁伺候茶水。每每平陽侯舉棋不定,或是落子的位置不對時,楚承平就在一旁清嗓子提示。
姚太師雖不喜皇室中人,但對楚承平這個毫無爭權奪利之心的齊王,態度平和中正,相處了這些時日,也對其有些笑臉。
聽得楚承平再次清嗓子,姚太師看向給唐閣老把脈的吳大夫:
“吳神醫給閣老診完脈,也給齊王殿下看看,他這嗓子不爽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楚承平聞言,笑著拱手請罪:
“太師這是拐著彎訓晚輩呢。外祖父,太師都已言明,孫兒隻能去做觀棋不語的真君子了,您自個多想想再落子。”
“臭小子,老夫還要你教?自去一旁玩去,不要坐這乾擾我。”
“好咧。”
平陽侯笑罵完,楚承平脆生生應下,挪步道安知閒身旁坐下,順手給對麵的林晏清添上了茶,見林晏清客氣的準備起身,楚承平笑容染上無奈:
“太傅,不都跟您說了嘛,我是隨外祖父來的,不是以皇子的身份,您不用一直守禮。再說我跟您家中幾個孫兒,都是自小玩到大的好友,沒外人在您拿我當個晚輩即可。”
平陽侯:“平兒說的是,晏清啊我知你重禮,但對這臭小子無需如此,他要敢在你們幾人麵前擺皇子的臭架子,老夫自會收拾他。”
“外祖父,瞧您說的,您那脾氣我哪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