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和月如都在籌辦著詩會的事情,這幾日兩人走的也比較密切。
芙蓉看見朱棣之時,就連忙上前特意的給朱棣留了位置,朱棣見芙蓉還有點驚訝。
“我記得你是月如培養出來的一個跳舞的女子,聽說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芙蓉被朱棣一問都有點不好意思,他連忙站在朱棣的麵前,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朱棣。
自己來到醉花閣之後,就已經學了不少的東西。
無一例外都是琴棋書畫和跳舞,在這上麵他學的甚是有天賦,也被月如表揚了好幾次。
“月如姐姐經常教導我們,女子不必依附在男人身上,有自己的一技之長,可以保全自己。”
芙蓉說著聲音都不由的哽咽了起來。
想起以前過的那些日子,心中也不免有些心酸,但好在自己熬出了頭。
“因此他平日裡便會請一些教書先生,教姐妹們讀書識字。”
朱棣聽著芙蓉的話,對月如更加的佩服了起來。
身為女子,他能夠處處的為自己的姐妹們著想,應天府中不少的教書先生,最看不起的便是醉花閣中的女子。
認為他們早已入了紅塵,即便是再怎麼讀書寫字也不及男子。
真正能夠將那些讀書先生,請到醉花閣之中給他們傳授知識,那可真是厲害。
朱棣對月如都不由得敬佩了起來。
“這一次的詩會,你也準備好,在達官顯貴們的麵前亮亮相若,能夠得到他們的青睞,也能為自己謀個好前程。”
朱棣對詩會也充滿了興趣,他隻想來的人非富即貴。
在這上麵若是能夠讓那些達官顯貴,在醉花閣之中得到一些情趣,倒也能為這些女子找些依靠。
他們緊靠著自己的力量,想要在應天府立足艱難,即便有朱棣的幫助,這也並不容易。
芙蓉聽著朱棣的話,輕輕的點頭。
“王爺說的是,芙蓉這就去練習舞蹈。”
月如剛剛看著芙蓉和朱棣兩個人說話,臉色便有點蒼白。
他手緊緊的握著自己手中的手絹,突然間便有點吃醋。
朱棣轉頭便看了月如一眼。
“張豐年等一會兒就會來醉花閣,給姑娘們量尺寸,你剛好挑選一些人,給他們做幾件衣裳。”
月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朱棣。
“王爺的意思是,讓張豐年親自給我們做衣服,這何德何難,我讓姑娘們一起去綢緞莊就行了,不勞煩張掌櫃。”
張豐年是朱棣手上最為信賴的商人,他在應天府做生意,早就已經被人所稱頌。
月如自知與張豐年之間有著不少的差距,還不足以讓張豐年能夠出手,為他們做衣服。
現在想來都有點自慚形穢。
朱棣淡淡的一笑,他端起一旁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上下打量了一下月如。
“你的身姿確實不錯,正所謂風華絕代也不過如此,好好打扮一番之後必定能夠驚豔全場。本王已經讓張豐年去準備。”
月如被朱棣這樣一誇,剛剛心中的那些醋味兒便煙消雲散,看著朱棣害羞無比。
“月如這就去準備,多謝王爺關懷。”
他走後,朱棣假裝沒看到他眼眸之中的**。
一旁何風雨早已氣得吹胡子瞪眼,他看著朱棣,腳狠狠的在地上跺了一下,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師傅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月如心悅與你,就算是我再怎麼努力也入不了他的眼,既如此我又何必那般的努力,倒不如擺爛。”
朱棣微微皺眉,他轉頭看了一眼何風雨。
“何必要去爭論那些無休止的事情,你自己隻要是能夠有本事,那自然會有不少的女子,拜倒在你的才華之下。”
朱棣目光沉沉的看著眼前的何風雨,他太清楚了,月如想要的是什麼。
一個女子孤身一人在應天府打拚,他要的便是能夠有一個依靠。
可何風雨年紀上小,根本就不懂得那女子的心思,即便是他怎麼想要對月如好,恐怕月如也隻當他是個弟弟。
“月如是個生意人,他所想要的恐怕你這輩子都給不了。”
何風雨聽著微微低下了頭,心中懊惱無比。
他已經到了婚配的年紀,其實也想著能夠老婆孩子讓炕頭心中的滿腔抱負,也想著舒展出去。
現在卻發現,這希望對他來說是多麼的渺茫。
朱棣並沒有將何風雨,那些煩悶的心思看在眼裡。
細細的琢磨著從醉花閣中,得到的一些情報,準備著對朝中的這些大臣儘快的出手。
他倒想看看,有誰還敢對自己不利。
應天府的局勢早已超乎了所想,現在官員們已經開始擔憂起自己的前程,朱棣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張豐年從綢緞莊出發,便一路去了醉花閣。
這路上,他倒是聽了不少的流言蜚語。
街道兩旁的百姓都在傳言,這次的詩會,會有不少的達官顯貴去賞臉,其中有不少的人私底下與朱棣的交往密切。
“聽他們說王爺,現在功高蓋主,私底下與這些官員肯定有不少的往來,燕王完全是被他給利用了。”
“現在燕王即便是實力再強,也沒有辦法能夠與英王相提並論。”
“本來這次詩會,又有不少的腥風血雨,到時候鬨得應天府沸沸揚揚。”
張豐年坐在馬車裡,將這些全部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皺眉,真沒想到現在應天府的流言居然傳的這樣快。
幕後黑手到底能夠支撐到什麼時候去。
馬車在醉花閣門口停下,張豐年走進雅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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