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991正文卷第48章,拒絕晚上畫畫就是有一點不好,亮度不夠,對色彩的掌控力沒那麼強。
弄起他又是開燈又要點蠟燭,開銷好大,心疼死了。
好在這兩幅畫有三萬塊進賬,不然要擱以前,那是萬萬不會開燈熬夜的,電費要6毛5一度呢。
說起來這都是個迷,這年頭電費是這個價,後世反而還便宜了5分,這他媽的跟誰說理去?
前生他在畫作上浸淫了快40年,基本功那是沒得說。
又加上創作完“永恒”之後,心境上有了本質變化,對色彩和空間的把控度那是前所未有的敏銳,一幅小小的“九色鹿”那真是信手拈來,幾乎不帶修改的。
熬了一晚上。
直到肚子實在捱不住了才擱了畫筆,準備簡單糊弄點麵條就上床睡覺。
“盧安,開門!開門,盧安!”
就在他吃麵條時,李冬又在外麵鬼叫鬼叫地喊。
打開門,盧安問:“你今天起得有點晚了,還能碰到那姑娘?”
“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你沒個戀愛的小處男,你不懂。”李冬向他騷一個眼神,鑽到門角落扛起擺攤工具就走。
盧安靠著門說:“是是是,我是不懂,但一根針能在海裡掀起浪花嗎?”
李冬一開始沒反應,等院門關上後才在外麵猛拍門:“狗日的,開門,我要脫褲子跟你比一比。”
張寡婦這時端個飯碗出現在二樓窗戶,身子匍匐在窗沿說:“這主意不錯,我給你們當裁判。”
李冬張開的大嘴巴直接僵住,轉頭灰溜溜地走了,這可是張寡婦啊,神仙一樣的存在,他也怕。
盧安瞄了二樓一眼,好想伸手把這張如花似玉的臉撕個稀吧碎,娘希匹的,你都能當我媽了,怎麼還在心存幻想呢。
臘月天,刀子天,臘月風,似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