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991正文卷第222章,草蛇灰線葉潤走了。
吃過飯後,盧安也買些禮品去了趟大堂叔家。這人還是老樣子,邋裡邋遢,守著自行車攤位過日子,口中葷段子頻出。
接著馬不停蹄又給盧學平拜年。
一進門,他驚呆了,半年多未見,以前還有點微胖的小堂叔瘦成了皮包骨。
忍不住問:“你是怎麼回事?病了?”
盧學平拉著他去了外麵,第一句話就說:“這日子過不下去了哎,屋裡那女人會采陽補陰,以前合歡一次我生龍活虎,現在事後得睡半天。”
盧安:“……”
他問:“那你還不跟她分開?”
盧學平說:“外麵的姑娘我膩了,這個棋逢對手。”
得咧,盧安算是聽明白了,這二貨貪圖人家床上的風情,舍不得。
他說:“快不行了記得提前通知我,我好留錢給你買棺材。”
盧學平掐掐煙灰,“伱不懂,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盧安現在對女人處於望梅止渴的狀態,聽不下去了,再聽下去怕動手打人,直接溜了。
真是旱的旱死,澇得澇死啊。
晚上,盧安同葉潤參加了李家的家宴。
菜很豐盛,大魚大肉八個碗,還一個湯,一個青菜。
李父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兩瓶茅台來,對他說:“我知道你可以喝點酒,今天我們把它喝完。”
盧安沒矯情,四個大男人加幾個女人,兩瓶茅台根本不在話下。
吃飯期間,眾人默契地沒聊吳媒婆的事,但盧安聽聞其死的特彆淒慘,首尾分離。
晚上十點過,盧安扶著葉潤回到了8號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