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991正文卷第393章,彆樣的溫柔,國民初戀臉香辣豬蹄、大片水煮牛肉、爆炒黃鱔、兩麵黃煎豆腐。
最後一個大白菜。
五個菜擺滿一桌,兩人相鄰而坐,盧安問:“這麼多好菜,要不要來點啤酒?”
想著這些菜根本吃不完,他又不許叫覓覓她們過來,葉潤半推半就同意了,不過她沒想多喝:
“等會要去看夢蘇元旦晚會表演,就開兩瓶吧,我喝半瓶,其它的你喝。”
“成,聽你的。”
盧安高興地跑去屋角落拿了倆瓶啤酒過來,“家裡啤酒快沒了,就剩3瓶了,你下次順便買些回來。”
葉潤聽了沒做聲,起身去廚房拿來開酒器,起開啤酒蓋,先給他倒一杯,然後給自己滿一杯。
盧安端起酒杯說:“來,乾個,元旦快樂!”
“嗯。”
葉潤嗯一聲,跟他碰一下,接著補充一句:“元旦快樂!”
一口氣乾完一杯,盧安夾了一塊她最愛吃的豬蹄尖尖放她碗裡,隨後開始了大快朵頤。
至於為什麼葉同誌愛豬蹄尖尖?他一直沒弄懂,反正前生她就愛吃這些調調。
比如雞翅膀尖尖啊,鴨翅膀尖尖啊。每次殺家禽,盧安都讓給她吃,曾經有一次小孩不懂事跟她搶,還被他教訓了一頓。
結果就是,葉潤把他也給狠狠教訓了一頓。
那一天他酸了好久,不滿她有了孩子不要男人了,弄起她後來一直拿這事嘲笑他。
彆看她個子高,有167,其實飯量不大,每餐吃一碗就不吃了。除非胃口特彆好,就會再添加一個雞蛋多的飯團。
吃完一碗飯,她就在旁邊小口抿酒,看著他吃,也沒走開。因為知道他不喜歡一個人單獨吃飯,所以陪著他。
中間見他碗裡的小半碗飯全被豬蹄和大片牛肉的紅油湯浸紅了,葉潤伸手拿過就倒進了垃圾桶,重新給他添加了一碗新的米飯。
盧安此時嘴裡全是肉,沒空說話,用左手拿起杯子示意。
見狀,葉潤同樣拿起杯子跟她碰了碰,還不忘罵他:“慢點,慢點,伱是餓死鬼投胎嗎,就不能吃慢點吃嗎,這麼多菜又沒人跟你搶。”
盧安一時沒接話,直到把嘴裡的肉吃了下去才回嘴:“你個娘們唧唧的懂個什麼,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才痛快。
要是都像你們女人這樣溫溫吞吞的,國家經濟根本發展不起來,我這是帶動內需曉得不?”
葉潤癟癟嘴,“明明就一吃貨,還說得這麼高大上,呸,真是不要臉。”
“高大上”這種詞彙她原本是不會的,但跟某人相處久了,自然而然就撿到了。
盧安咧嘴直樂,把空杯子放她跟前,雙手又扒拉豬蹄去了。
葉潤翻記衛生眼,拿起啤酒瓶給他倒滿酒,接著把杯子放回他左手邊。
等到他吃完手裡的豬蹄,她說:“還有20多天就要放寒假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是在這邊呆一段時間,還是放完假就立馬走?”
盧安沒急著回答,反問:“你呢?”
葉潤說:“我想媽媽了,想早點回去陪她。”
母女倆從小相依為命,感情非常深厚,盧安想了想說:
“我也要先回寶慶一趟,到時候還得去趟羊城師傅他老人家,金陵這邊看情況了,要是不行,就明年開春早些過來。”
聽到他的安排,葉潤心裡隱隱有些高興。
雖然她自己不想承認,但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能和他一塊回去的,每次隻要有這人在身邊,她就可以什麼都不用考慮了,坐車可以呼呼大睡,根本不用擔心坐過頭了,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菜多,還有酒,還有人時不時給他倒酒夾菜,這頓飯吃得特彆瓷實,最後他把酒瓶裡的最後一口酒喝完,摸摸圓滾滾的肚皮說:
“走,已經6點了,晚會快開始了,我們趕過去。”
一頓飯的功夫,外麵的太陽已經開始落山了,夕陽餘暉照在葉潤臉上,卷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如同一朵漸漸綻放的玫瑰,有味道極了。
“我臉上有臟東西?”
門口,見他定定地望著自己,葉潤伸手摸摸臉,忍不住這樣問。
盧安說:“臟東西沒有,有愛。”
葉潤無語,掏出鑰匙把畫室房門反鎖,一邊動作一邊奚落他,“你知道我現在聽到你說這些不著調的話是什麼感覺嗎?”
盧安順口問:“什麼感覺?”
鎖好門,葉潤把鑰匙揣進兜裡,往前走:“你這個老流氓無利不起早,每次說這些顛三倒四的話,就代表著你又在打我主意了。”
盧安鬱悶:“我在你心裡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人?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就是一頭發情的公豬。”說完這話,葉潤邁開大長腿,飛快地下了樓梯,生怕他使壞了。
盧安氣壞了,站在樓道口喊:“彆跑啊,有種你給我等著。”
“你看我像傻子?”葉潤麵露不屑,歡快的眉角還在不斷挑釁他。
這時有兩老師買菜回來了,盧安剛生起的一些念頭又隻得偃旗息鼓,幾個快步追上去說:“算你命好,不然我今天非讓你知道為什麼花兒這樣紅。”
葉潤哼哼一聲,加快了腳步,這條路上人少,和他走在一起有種與虎謀皮的感覺,沒一點安全感。
說不得他獸性大發,就把自己拖哪個草叢給霍霍了,如此想著的她不禁有些樂,好像盧某人真的變成了一隻人人喊打過街老鼠般。
今天兩人要看的是學校的元旦晚會,而不是商學院的。
其實商學院的晚會昨晚就演出完了,李夢蘇的節目正是她日常練習的《鴛鴦戲》。
說實話,昨天光顧著請飯唱卡拉k了,一時把這事情給忘記了,要不然他肯定會去現場觀看的。
思緒到這,盧安問:“今晚夢蘇表演什麼節目?是唱歌?還是古箏?”
葉潤斜眼瞅,“喲,夢蘇夢蘇,叫得這麼親熱呢。”
盧安伸手摸摸她額頭:“你這是吃醋了?”
“切!”
葉潤打開他的手,朔起薄薄地嘴唇道:“吃醋?你誰呀?我為什麼要吃醋?
某人趴在黃婷胸口當舔狗,某人在畫室抱著黃婷當豬頭肉啃,我有說過啥嘛?這不就是人類進化沒完全麼,我就當看一樂了。”
盧安愣了下,畫室就算了,當場撞見的,可趴胸口什麼時候的事?
不過他又不好問,隻得糊弄過去:“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等著,我回頭就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