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991正文卷第429章,俞莞之歸心磨盤,一般是放在土坯木架搭成的台子上,通常由兩塊圓石做成,兩層的結合處有孔,有木棒插孔串起來行成受力柱,然後由牛或驢拉動。
不過盧安代替畜力後,效果非常顯著,節奏比驢馬快多了。
隻是可惜,米麵才磨到一半,才出白漿,就被小孩給打斷了。
聞著俞莞之的嬌喘表白,盧安靜止了,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要不是還有緩沉的鼻息在進出,都以為是個木雕呢。
如果說,身下這姐們之前還是半表白,借助到南嶽古鎮購置產業半表白,那麼此刻,她是赤果果地道出心意了,直接且情深,沒有任何遮掩,沒有任何虛偽。
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凝望著自己,好像失去了知覺,許久,俞莞之右手再次動了,從他後腦勺遊過耳跡,再遊到他臉上。
她輕輕撫摸著小男人的臉蛋,愛憐地說:“是我錯了,是我太貪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盧安用手封住了嘴唇。
對視片刻,他拿開了女人嘴上的右手,湊頭含住了她的嘴。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盧安顧不得那麼多了,也不管是不是在南嶽古鎮了,是不是在南嶽聖帝的眼皮底下了。
他不想錯過這場邂逅!
他不想辜負美人恩!
就這樣,兩人溫柔地、肆無忌憚地、深情地親昵在了一起。
對麵通鋪小孩在哭泣,屋外街道偶爾傳來喲喝聲,屋內的兩人卻繼續拉動了磨盤。上麵的磨盤由慢到快,充滿了力量,下麵的磨盤穩如泰山,默默地承受著。
盧安是個熟練工,拉磨是一把好手,越拉越興奮,越拉越有勁。
俞莞之雖然是大戶人家的千斤小姐,可也不是純新手了啊,一邊用愛的眼神鼓勵著他,一邊往磨眼中喂米粒,不一會兒,下麵的磨盤石刻上麵就有乳白色的米漿滴落。
盧安見有產出了,低聲在她耳邊說著一連串動人的情話,她癢癢的,全身遍染了一層紅暈。
某一刻,盧安說:“這紗布太厚了,影響出米漿的效率,得減少兩層
才成。”
俞莞之沒做聲,看著他伸手撕去了外麵那層厚的,隻留下了最裡邊的一層薄薄紗布。
盧安繼續拉磨,短短幾分鐘後,米漿在石刻上聚集成線,像雨線一樣流到了下麵的木桶裡。
50分鐘後,雨線成片成片接連在一起,形成了雨幕,下麵的磨盤全被米漿覆蓋了。
此時,俞莞之收獲的米漿太多了,已經沒力氣提動了,米漿順著桶沿流到了地上,形成了一灘爛泥。
盧安這時忽然說:“莞之,大米快磨完了,我這邊還有一桶大豆,再磨些豆漿。”
說罷,受力柱抵住紗布往石磨眼裡擠,擠開了一道口,擠進去了寸許,許多浸泡過的大豆被喂進去,不一會兒,隔著紗布,大量的豆漿彙聚而出。
這一刻,屋內的氛圍燃爆了!
俞莞之身體輕輕軸了軸,爾後弓成一隻蝦米,緊張地縮了縮,根本說不出話來,最後所有的禁忌快感都變成了嗓子眼裡的歎息聲。
隨著時間流逝,外麵的喧囂聲逐漸變小了,小孩的哭聲終於沒了,屋內的兩人也停止了磨米漿。
石磨是一個力氣活,全身癱軟的俞莞之用力抱著他後背,舍不得他離開。
每次乾完農活,這姐兒都喜歡回味一番,盧安差不多摸透了她的性子,當即不用吩咐,嘴巴像豬拱一樣,吻住了她的嘴,用長達5分鐘的法式濕吻犒賞她剛才拉石磨時的賣力和辛苦。
5分鐘既長又短,兩人纏纏綿綿無儘期,直至最後快窒息了才緩緩分開。
櫻桃小嘴從他口中抽離開來,四目相視中,俞莞之又湊近親吻他嘴角一下,隨後額頭貼著他的臉,任由彼此的呼吸打在對方臉上,不言不語。
顯然,她愛極了這種感覺,極其享受這種感覺!
剛才的體驗再次刷新了過往的認知,身上的男人再次給她帶來了驚喜。
盧安深呼吸幾口氣,然後空出的右手從她包裡掏出一些紙巾,墊在她的石磨下。
“咦,紙巾不夠用”盧安眨巴眼,拖著長音。
俞莞之臉上全是害臊,但隨著他再次扯斷一些新紙,她微微抬起臀部,讓他把紙巾鋪好。
“俞姐,你熟透了。”
“叫莞之。”
盧安右手伸到她鼻尖聞了聞,“莞之。”
“小男人,不許作賤我。”俞莞之偏過頭,直到他開心地拿開手,才再次跟他臉對臉。
相視良久,她忽然糯糯地問:“你希望我給你生個孩子嗎?”
這次不同以往,並不全在外麵,雖然隔著紗,可源頭被擠開堵住了,水波還是衝進去了些。
盧安第一時間沒做聲,再次吻住了她的誘人小嘴,直到極儘情熱之後,才鬆開咬住她的耳垂說:“不要有顧慮,順其自然。”
兩人今晚的舉動確實有懷孕風險,這種情況下,他左右為難。
要是真懷孕了,那他所有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可她摸不準俞莞之的態度,是試探?還是心血來潮的真心話?
但他身為男人,沒得選,種因就有果,他雖然放蕩不羈,但不是脫了褲子不認人的主,要不然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所以,不管今晚的風險有多大,不管懷孕後兩人的前路有多艱難,他都遵循本心,把懷孕的概率交給老天爺。
聽了這9個字後,她身心一下子放鬆了,接著自我調侃,“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要是這樣懷寶寶了,媽媽都沒法找伱麻煩。”
盧安右手輕輕梳理她的頭發,柔聲講:“不管阿姨找不找我麻煩,我都會認。”
俞莞之眼波盈盈地凝視了會他,稍後揶揄,“放心吧,小男人,今天應該是安全期。”
盧安聽得一愣,不想搭理她了,再次拉起了石磨。
俞莞之全身顫動,右手貼在他臉上,慢慢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