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打開,【天孤】從裡麵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份卷軸,緩緩揚開。
卷軸之上密密麻麻,都是異種的古老文字……唯有粗糙的圖形紀錄,似乎能夠解讀出一絲絲的信息。
第一幅圖,便是一個倒三角的巨大之物,浮現在天空之上,而大地之上……是一道道跪拜的身影。
巨大的【倒三角】懸浮物之上,赫然有著一個【∑】的標記。
“這是……”
“天外來客,傳說中賜予【赤王鎧】的【天神】。”【天孤】深呼吸了一口氣,正色道“這一份卷軸,是我從赤色荒域的一處墓穴之中得到的。記錄這一切的,當年應該是【赤王】領地之中的一名類似書記官的角色,但我並沒有從那個墓穴之中找到任由關於這位書記官的信息,無法確認它的真實身份。”
“前輩,單憑這一卷記錄,你就斷言傳說,會否太過……草率?”雙生子姐姐搖搖頭,天外來客這種事情過於虛無縹緲。
“如果,我告訴你,【赤王陵】就是這個模樣呢?”【天孤】目光之中仿佛透露著絲絲探尋真理的狂熱,“如果,我在告訴你……我是真的見過【赤王陵】憑空出現在這片天空之上呢?甚至,我或許也是這幅圖之中,大地之上那被震驚的眾生之一呢?”
【赤王】那是【巫神帝國】最早期的大君……近乎萬年的歲月長河流逝了,這位【天孤】前輩……怎可能從那個時代活過來?
除非是天尊……不可能!
許久,雙生子妹妹才皺了皺眉頭,沉吟道“前輩,就算你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可即便讓你獲得了【赤族】收藏的祭器,又能做些什麼?我們不還是一樣,被這金屬球禁錮著修為嗎?”
“隻要找到祭器,區區枷鎖何足畏懼?”【天孤】曬然道“祭器的權限,可比那所謂控製球的權限高得多了……也就【赤族】這群肌肉發達腦袋長草的家夥,才會不識寶,棄之如草芥。”
“【天孤】前輩……你,究竟是什麼人?”雙生子姐姐冷不丁沉聲問道,“你說所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不會傷害你們。”【天孤】卻直接說道“聯盟人不騙聯盟人。你們要還不相信,我可以現在就馬上發誓……用你們斜月山那個老鬼的名義發誓如何?”
“你怎敢!”妹妹頓時柳眉倒豎般,滿臉怒容。
青煙卻一按妹妹,沉聲道“那就請前輩,以我祖【菩提祖師】之名,發一個誓言吧。”
“以斜月山【菩提】之名立誓,我絕不傷害你們兩個。”【天孤】竟是想也不想,張開就來“若是有違此誓言,不用【菩提】來找我了,我自個兒去他麵前挨打。”
姐妹二人不禁麵麵相覷,從未見過有人敢用【天尊】之名發誓還能如此的小清新!
“我們要做些什麼。”青煙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不是已經儘信【天孤】,而是對於斜月山祖師與生俱來的敬畏。
“雖然【赤族】從不重視祭樓,但做做樣子,還是在祭樓處養了幾隻看門的家夥。”【天孤】道“你們要做的很簡單,將守門的家夥給引開,給我一刻鐘的時間,讓我將祭器帶出來。放心,那看門的東西,腦子比【赤族】的還要簡單,很好引開的。”
“既然那麼容易,你為何直到現在還沒有拿走祭器?”雙生子姐姐明顯不信。
“很簡單,因為我怕蛇。”【天孤】理直氣壯道“我天生對蛇類敏感,隻要一靠近,我就渾身乏力,出紅瘡,無法行動。”
“??”紫煙張了張口,最後籲了口氣,然後猛然將【天孤】手中的卷軸奪了過來,“前輩,此物暫時交給我來保管……反正,你肯定都已經記下來了,有沒有都沒關係了吧?”
“真是不省油的燈。”【天孤】莞爾一笑。
雙生子姐姐此時微微一笑,澹然道“或許,我上輩子就是一盞費油的燈。”
……
……
……
……
蝴蝶…野蜂飛舞。
那是從未見過的品種,似乎一下子就勾起了幾名學者大師的注意——在這個巨大的【庭院】之中。
【庭院】的花房……或許,宮殿更為的貼切一些。
自動的灑水係統並未因為一行人的到來而停止,仍舊自顧自地工作著,四周無比的安靜,堪比【聖地】質量的空氣,讓人下意識便舒緩了下來。
那花房之中的身影,一動未動,似乎根本沒有發現已經有人闖入了這寧靜之地般。
直到眾人靠近,看清楚那身影的模樣……
“這是…凋像?”
“原來是一尊女人的凋像而已!”
她…它立於花房中央,被繁華所簇擁著,眉宇間栩栩如生,卻並非是石料的材質,而是通體由金屬所打造而成。
“這裡有刻印一些【巫神帝國】早期的文字。”
一名老學者大師此時仔細地擦拭著凋像的底座……隻見一行行奇異的文字真切排列。
洛公子看了過去。
隻聽見那學者大師緩緩解讀道“至我最愛的妻子……亞布裡艾爾·尼·拉馬珠·拉斐……爾?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赤後】的凋像不成?!”
“我說…你們有沒有覺得,【赤後】的樣子,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此時,錦衣之中忽然傳來了一道疑惑之色,隨後眾人下意識地凝望著那金屬凋像……凋像中的女人,神態傳神,美輪美奐,竟是漸漸讓人著迷。
忽然,一名錦衣首先清醒了過來,旋即猛然朝著另一個地方看起……錦衣伸手一指,“像它!”
錦衣所指,赫然是傀儡少女【夏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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