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侯爺也動過怒,可幾天就過去了,絕不會像今天這般說些心灰意冷的話。
“侯爺,我尋思著雲汐在山野間長大,無拘無束慣了,若進了侯府,規矩眾多,怕她受不了。”
武安侯怒道:“規矩,規矩,你可知規矩也是人定的,她若想自在,便不用這些規矩來束縛她,本將軍在軍中多年的軍功,還換不來她在府中逍遙自在過日子”
“父親,您是對她太上頭了,她的確救過您,可沒有她,您也不會有危險,她怎配得上您的軍功況且她於您不過一個外人,我和鬆言才是您的子女,您是否願意用您的軍功換取我和鬆言的自自在”趙鬆暖冷笑道。
“你們姐弟二人若心中無愧,有什麼不自在的”武安市怒斥道。
說罷他看著暈倒在地的趙鬆言越看越生氣。
“你先扶他回房,明日帶著他去禦史府道歉!”
武安侯夫人沒有出聲,道歉她是不願意去的。
這件事都過去很久了,秦若靈已娶進門,況且雖退婚的是她們,但蕭雲汐在這件事上一點虧沒吃,落於下風的是她秦氏。
侯爺說完便出去了。
侯爺出去侯武安侯夫人急忙叫人將趙鬆言扶起,看著渾身是傷的兒子,她心疼得無以複加。
她知道侯爺此事不會就此作罷。
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究竟是誰先把風聲透露給了侯爺,讓她收不了場。
“母親,母親,現在該怎麼辦”趙鬆暖著急地問:“莫不是真的要去和那個賤人道歉”
武安侯夫人也沒了注意,這還是第一次嫁入侯府多年,事事都在她掌控範圍,不管多爛的攤子她都能撥亂反正。
可現在,要怎麼做,她真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