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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看到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情景,又開始垂淚。
謝玉隻能安慰,這一安慰又到了新塌上,在這硌人的骨頭上,其他了戰績。
月娘知道什麼,近三年的磨難,生活的困頓磨礪,已經活的現實了的她,自然是忍痛回應。
謝玉回府後,和趙盼兒恩愛過後,「主動」提了月娘的事。
第二天,趙盼兒到了彆院看到月娘的「慘狀」,眼角有些濕潤,什麼話也不說了,兩姐妹相互垂淚後。
已完全具有當家主母氣勢趙盼兒,親自安排起來。
甚至,還做主把謝玉原本給兩個小姑娘請男家教的事,交給她辦,她可認識好幾個不錯的女家教,雖然人從洛陽來要等一段時間,好在也不急。
月娘看到趙盼兒利索的操作,恍然看到三年前,趙盼兒剛入謝府一臉小心謹慎的態度。
而月娘自己也是曾經的當家主母的,隻不過三年時間,自認為已經儘了責任,隻是想追求一下麵。
然後,月娘自己的人生就螺旋下降了。
身份互易,趙盼兒也從一罪官之家罪女,一個錢塘小縣茶室的小掌櫃,變成一紅袍五品朝官的當家女主人。
月娘也不清是後悔,還是嫉妒!
說實話,對於趙盼兒點滿的家宅管理技能,謝玉是很滿意的。
這幾年在外當官,家裡事趙盼兒處理的妥帖不能再妥帖了,閒暇再與宋引章交流下樂理,或手書作畫,日子還是很隨心的。
安置好月娘,又過兩日,也未大辦,畢竟現在京中的情況還是低調一些好,一頂已經讓大家習慣的紅轎出現,把孫家四姑娘孫有德很快抬進入閉門幾年的謝府。
辦過儀式,說起來除了和月娘成親時,熱鬨一些,其他時候,好像真是一次比一次低調。
好在,事成了就好。
隻是,掀開紅蓋頭,看到這些年約十七的俊俏乾淨小姑娘,隻這一副電影初戀臉,因為淚眼婆娑,眼睛變的紅腫了,肯定不止哭過一次的樣子,加上手中握著銀剪刀,不住的顫抖。
謝玉問道:「你不想嫁?」
孫有德沒有說話,使勁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謝玉歎口氣道:「其實我也不想娶的,隻是……。」
「今晚,咱們各個安睡,等以後時機合適了,我會給你一份和離書,各自安好就可!」
聽謝玉這樣說,孫有德點頭的更厲害了。
突然,謝玉往床上走,孫有德嚇了一跳,趕緊把手中銀剪刀舉了起來。
謝玉一笑道:「我就是拿一床被子,你不想我凍死吧!」
說完,謝玉單手一晃小姑娘手中銀剪刀就被謝玉拿走。
孫有德見自己手中剪刀突然出現在謝玉手中,也是驚的厲害,立刻向床榻上退去,想要找什麼防身。
謝玉笑道:「彆找了,剪刀還你。」
說完,把手中銀剪刀調了一個頭,把剪刀柄重新遞給了她。
孫有德趕緊接過,繼續用剪刀利刃,衝著謝玉。
謝玉一笑,拿著被褥,向外麵走去,找了幾個凳子,並在一起,裹著被子就準備睡了。
當然了,睡之前,謝玉還是問了句:「你這樣防備我,不但是你不想嫁,還是因為你心中有情郎吧!」
這小姑娘終於開口,脆生生道:「你怎麼知道。」
這是不打自招了,謝玉笑而不語,運起入眠法安睡起來。
倒是,這小姑娘不時強迫自己驚醒,防備謝玉。
一夜無話,天一亮就出門,這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