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到了他這個位置,不剃頭,彆的臣子、奴才能說什麼嗎?
說他留辮不留頭,顯然又不對了。
果然,人就是喜歡特權,尤其是特權中的特權。
我製定規則,但我有不遵守規則,規則是限製彆人的,而我是用規則的。
這老虜…,不爽、大大不爽!
可惜,如謝玉意料那般,現在這康麻子身上彆人看不見,謝玉能感知到的人主氣運。
可說,這個平行世界,他就是現在的氣運之子。
所謝玉施手暗害,肯定得想享受下那反噬之力。
雖然不能說是“怕”,但也不太想找麻煩。
現在葫蘆印記中,雮塵珠和秦王照骨鏡正麻煩呢,還先彆因小失大了。
當然了,該準備還是得準備!
思索間,考官放囉!
謝玉撥馬疾行,張弓搭見。
雖不說漸漸命中紅心,起碼也是漸漸上靶!
考官一愣,隨後一喜,滿大爺中終於有個像樣的了。
倒是同考的上三旗滿大爺不服氣,說馬矮,速度慢,弓輕省力什麼,總之不承認,找理由。
而謝玉這身灰布棉袍,蒙古矮馬,拓木氣力弓,一看就是破落戶的打扮。
但在一群豪貴的水平臭八旗子弟中,就是個顯眼包。
康熙瞬間有招謝玉上前回話的意思,人才難得嘛!
破落了,提拔起來,才有忠心嘛!
但想了想,還是讓校試繼續或許有更好的呢!
同時,給身邊的大監劉進忠示意一下,很快謝玉的“資料”就來了。
對於全國,控製裡差一些,但對於京中大小事,康麻子為什麼總是知道,自然是因為手中有一個自己的秘喋組織。
不說彆的,內府上三旗的包衣,表麵都是現在太子的人,其實都是康麻子的人。
太子知道的事,也多數康麻子讓他知道,隻能說在權利麵前,沒有什麼父子。
沒多久,一份墨跡未乾的秘紮出現,聽到來人口報,劉進忠先喜後驚。
突然,大跪著,把秘紮送了上去。
對此,康麻子也略奇怪,這幾年他越發慈善,很多貼身奴才的跪理,早就免了。
突然,劉進忠來這個…。
康麻子摸起秘紮,隨口道:“劉進忠呀,劉進忠,往日你這個奴才不是蠻大膽的,今兒個怎麼了。”
隨手拿起秘紮揭開一看:“爾墜剛·瓜爾佳氏,係……。”
見康麻子細瑣了幾遍後,感慨道:“原來是鼇拜的的孫輩,年十七就中了鄉舉,是個懂上進的…。”
劉進忠有些虛道:“皇上,是否…。”
康麻子沒有搭話,頓了一陣,突然說:“劉進忠…,回宮吧!”
劉進忠趕緊對身後的人說:“叫起了,叫起了,皇上有旨意……。”
見康麻子的車架動力,離開校場…。
許多八旗大爺,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可惜,多高估自己,露臉變露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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