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神祠外,寒風颼颼。
很快下起微微細雪。
曹樸鬱悠哉悠哉品嘗著酒。
呂澗欒走了回來。
曹樸鬱忙起身見禮,問道:“陛下和仙人談得如何?”
呂澗欒道:“算是解了一部分疑惑。”
曹樸鬱雖然不懂呂澗欒疑惑什麼,但他沒有問,隻是點頭道:“那就好。”
其實他心裡更好奇另一件事。
以往呂澗欒雖未來得多勤,但偶爾也會來,每次來都想求見仙人,皆無果,最近這兩回,不僅請求得到仙人的點頭,甚至現在願意見呂澗欒,哪怕是神龕在見,並非真身。
可在以前,也是決然沒有發生過的事。
“曹武神何時願意到外麵活動活動手腳。”
曹樸鬱神色一怔,但見呂澗欒更像隨口一說,他還是認真想了想,說道:“若陛下有需要,老夫自然可以活動活動,不過,尋常小事,我想陛下也不會來打攪我。”
呂澗欒笑了笑說道:“天下大局或許有些變動,誰又能說得準呢。”
曹樸鬱道:“佛陀臨世,震懾天下之妖,時局自然不同以往,但是好事,怎麼我看陛下心情反而不太好呢?”
呂澗欒搖頭說道:“心情好與不好,朕自己都有些摸不清楚。”
曹樸鬱麵露不解。
呂澗欒沉默片刻,又道:“你是西覃第一武夫,也是天下第一武夫,朕好奇,對上菩提寺的金剛軀,誰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