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署衙門外。
李神鳶回眸看了一眼,問道:“所以燕瞰是褚春秋私生子的事是真的?”
薑望輕笑道:“原本一個小衙役,突然成了苦檀青玄署行令,彆管以前發生了什麼,燕瞰又為何流落在外,褚春秋是不可能隨隨便便提拔一個人的。”
“哪怕是假裝有個兒子,想證明自己身體沒問題,怎麼偏偏是燕瞰呢?在青玄署裡找一個,說是沒對外公布,實則一直從底層在培養他,也比從外麵找一個更容易解釋吧?”
“從燕瞰一飛衝天,直接坐上苦檀青玄署代行令的位置,這件事其實就已經確鑿了,隻是很多人不太敢相信,各種猜疑,可誰又會真的覺得燕瞰和褚春秋沒關係呢?”
“褚春秋的的確確存在問題,燕瞰就是他唯一的子嗣,沒辦法再生一個,他怕是很慶幸以前有個私生子,現在更會把燕瞰當寶貝一樣看待,無論如何都不會願意讓燕瞰出事的。”
李神鳶釋然道:“我還以為你這次要搞砸了,看來一開始就有恃無恐。”
她隨即又好奇道:“但你為何打得這麼狠?往死裡得罪褚春秋?”
薑望敷衍兩句,沒有正麵回答。
三人走得很慢,到了另一條街。
阿姐突然說道:“世間曆史長河裡雖有在戰鬥中變強的人,但其實更多體現在悟性上麵,能在短暫激烈的戰鬥裡有新的領悟,隻是修為的進境不會直接體現出來。”
“而你在戰鬥過程裡就已明顯有修為增漲,是怎麼做到的?或者說,你以前沒時刻這麼做吧?否則按這個趨勢以及你的資質,早就破入神闕了。”
薑望笑道:“你就當我資質最高,悟性最佳,以前是因為懶,現在要變變處世態度了。”
阿姐眯眼看著他。
薑望伸個懶腰說道:“雖然白天就睡了很久,但打完一架又有些乏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他和李神鳶告彆,也不等阿姐,快步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