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白薇吸了吸鼻子，強打起精神。
“你姐姐很開朗，很健談，給我的感覺……”
白衣女人言語遲疑，似乎在試圖尋找一個準確形容詞。
“給你的感覺不像被抓來的？”
林語出言，替她說出了未完的話。
一個被人販子拐賣的少女，即將麵臨未知的灰暗人生。
無論如何想，都應該和開朗與健談掛不上鉤。
明明隻相處了兩三天，眼前這白衣女人甚至還能知曉對方有一個長相相似的妹妹，這都不是一般的健談了。
正常人身處這種境地，無論是恐懼還是歇斯底裡，就是籌謀逃離也好。
但卻沒有似這無事發生般，主動交友，閒談，還能談起自己的家人。
“對，白靈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像是被抓進來的。”
白衣女人聽到林語這極為精準的形容，當即重重點頭，道：“而且，我記得她被帶走的時候說的一句話……”
“什麼話？”
白薇趕忙追問。
“她說……效率還挺快。”
白衣女人模仿了一下，補充道：“這是她小聲嘀咕著說的，自言自語，但被我聽到了。”
“效率還挺快？”
白薇疑惑。
“你姐姐說效率挺快，證明她早就知道，而且在等著被人買走，甚至大概率知道買主是誰。”
林語眉頭先是皺起，又漸漸舒緩。
這是個好消息。
其實，早在首次與瑟歐組織的押運部隊衝突時他就有幾分懷疑了。
白薇體內那個能自動釋放防護盾的義體，其價值絕不可能比科西切之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