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冷宴的反問顯然無情又冷漠。
他覺得有必要跟白筱柔強調一遍,“白筱柔你記住,從簽下契約那天開始,我們就不可能真的結婚。”
“什……什麼?”白筱柔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她以為配合冷宴,至少冷宴會給她一個名分。
“怎麼?”冷宴再次反問,“我說的不明白。”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耐煩。
“不是,宴哥,我不是這個意思。”白筱柔意識到冷宴的心情不太好,自己不能硬碰硬,“宴哥,我隻是覺得這件事你是不是還要再考慮一下,畢竟……畢竟媽那邊,如果咱們不結婚的話……”
冷宴緩緩開口,“我覺得契約上寫的很明白,你要做的是無條件配合我,這其中自然包括假結婚。”
假結婚?
白筱柔從未想到冷宴竟然抱著這樣的念頭,假結婚,言外之意,他們不會領證。
“如果你現在想反悔,也可以。”冷宴不甚在意的開口,“你想清楚再聯係我吧。”
電話很快被掛斷了。
白筱柔卻依舊舉著電話,整個人陷在一種深深地悲傷和絕望中。
原來,冷宴早就不打算娶她了,而那套房子和每年固定的錢,已經是她能從冷家拿到的全部。
她甚至還異想天開的認為那隻是一切的開始,沒想到已經是全部了。
白筱柔用力咬住唇,強忍住眼淚,憑什麼?冷宴憑什麼這麼對她?她真的不甘心。
她到底哪一點比不上林嶼了?
她好恨。
帶著這種無處宣泄也無法說出口的恨,白筱柔又去見了曹讓。
兩人也算有些日子沒見,曹讓折騰的白筱柔哭了好幾次,一切結束之後,曹讓又一邊抽煙一邊提醒白筱柔吃藥。
“不用吃了。”白筱柔趴在床上,後背和大腿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她忽然坐起身,認真的看著曹讓,“讓哥,如果有一天,我說是假如有一天,我不想再跟冷家有所瓜葛,你會願意娶我嗎?”
曹讓抽煙的動作一頓,有些無語的看著她,“你又發什麼瘋?”
“讓哥,你知道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白筱柔沒有發覺,自己的表情和語氣都帶著哀求,“你會願意娶我嗎?”
曹讓轉身將煙按滅在煙灰缸裡,隨後開始穿衣服,卻並沒有回答白筱柔的問題。
白筱柔有些著急,她起身追過去,繼續追問道,“讓哥,回答我!”
“我真的是你第一個男人嗎?”曹讓漠然問道。
“你這什麼意思?”白筱柔忍不住生氣,“那天在車裡,那個血你不是也看見了嗎?”
曹讓依舊無動於衷,“那點血說明不了什麼。”
“曹讓!”白筱柔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