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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準備加快進度了)
苦心和苦身跟著苦竹出門,李修也跟了上去。
接近巳時,寢室的和尚們陸陸續續的前往齋戒院的齋堂打飯。
下樓梯,出塔廟。李修跟著三人走過一處巨大校場,校場上有一隊隊的武僧操練。
路過兩座塔廟時,一隊隊苦字輩灰衣和尚和灰衣帶藍邊的戒字輩僧人從兩處塔廟之中出來。
戒字輩的僧人出來的時候,苦字輩的這群和尚全都停在那裡,等待這些比自己高一輩的僧人離開。
灰蒙蒙、光亮亮一片,浩浩蕩蕩一群禿瓢兒就這樣往齋堂進發。
李修跟著光頭大部隊一直走到一處巨大的塔廟。
此塔高七層,塔身巨大無比,八麵九角層次向上,越是往上的層數就越是縮小。
在李修看來,這座七層的塔廟說是摩天大樓都不為過。
塔底八門通達流暢,進進出出的僧人不說有萬人,幾千人卻是有的。
跟著苦心、苦身二人,李修也順利的來到了齋堂的二層。
如大學食堂一樣的檔口,幾個光頭廚僧給一個個武僧打飯。
一排排木質的長桌長凳上坐滿了苦字輩的僧人。
李修看著這場景,他也是感覺非常的歡喜,拿起餐盤跟著苦心、苦身排起長隊,李修四處打量這處飯堂。
打完飯的僧人去尋找餐桌,沒打飯的僧人繼續等待。
苦身與李修說著進入齋堂的禁忌,苦心則是有意無意地讓苦身少說兩句,有值周僧已經注意到他們兩個了。
齋堂不允許喧嘩吵鬨,苦身隻得閉口不言。
李修還想問些什麼,突然間他的鼻間聞到一股極淡檀香之氣。
這股氣息雖然不易察覺,但他是絕對有印象。
李修回頭望向剛剛走過去的僧人,微微皺起眉頭。
一位同樣是苦字輩的灰衣和尚,從那走路的樣子來看,倒是一點武功內力都沒有。
李修不自覺地望向那僧人的方向,那僧人走到極遠的地方,尋了一個僻靜角落,等那裡的僧人吃完起身,他才禮貌一笑坐下。
李修這時候也看到了那人的麵容。
不惑之年的麵貌卻極其儒雅,臉上灰白如無血色一般,微笑的時候,李修感覺那僧人的潔白牙齒都已經反光了!
那僧人似乎注意到了李修的注視,他側頭看向李修這邊。
李修此時也不能撇過眼光,他微笑著對那僧人點頭示意,那僧人同樣微笑著點頭。
李修回頭繼續排隊,這時苦身悄聲地說道“那位就是和你一樣的,今年的工讀禪僧,苦塵!”
“哦?苦身師弟知道的這麼多?他也是被邀請的俗家居士工讀僧?”李修好奇問道。
“對!每年最多隻有幾位工讀僧,而每一位工讀僧都會是苦禪堂與冥寂堂的高僧!我們這些苦字輩的師弟怎麼會不知道呢?”苦身說道。
“苦禪堂?冥寂堂?師弟對我們工讀僧這麼有信心嗎?”李修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