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見她們妥協,哼了一聲,漠然地撚著金針,直接紮在了秦三太太的大穴。
兩聲驚呼傳出。
秦流西轉頭,冷冷地瞪過去,吵死了。
秦老太太也是駭得臉色慘白,手抖個不停。
顧氏嚶的一聲悠悠轉醒,瞳孔緩緩聚焦,眼底卻是一片絕望。
“喝了。”秦流西已從岐黃手中接過那杯符水送到她嘴邊。
她的聲音清冷,如同冷泉入了耳,顧氏下意識地張口,在眾人愕然的瞪視下,把那杯水悉數喝下。
秦流西又取了另外幾支金針,在她身上紮下,雙側至陰,合穀穴,三陰交,下針穩而快。
“爭氣點,三叔若能收到您母子平安的喜信,流放路上多少會被安慰到,可若是一屍三命,估計他也活不成了,妹妹要是年少失慈失怙,那得多淒苦?”
她的話,又毒又狠,卻如同強心針一樣打在顧氏的心上,使她逼出了眼淚,渾身像是充滿了力氣。
她不能死,她得活著,帶著幾個孩子一起。
“穩婆,來。”秦流西看一眼穩婆,自己則是一邊撚著金針刺穴,一邊念著不知名的咒語。
穩婆哎了一聲,交代了顧氏幾聲,推著她的肚子。
這一幕落在秦老太太眾人眼中,看秦流西的眼神如同看怪物,驚懼莫名。
眼前的這個姑娘,好像和彆的姑娘不太一樣。
天破曉,嬰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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