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王氏深深地看了秦流西一眼。
“你說得極是,而且,秦家落魄,家中也都是女眷幼兒,也是避免徒生是非。”
秦流西不再說話,這個嫡母出身大族,要是連這點利害都不知道,那就是白擔了個大族的名聲了。
王氏又說“其實你祖母也想著上清平觀拜訪一下觀主的,隻是近日她老人家身體不虞便是耽擱了。”
秦流西說道“觀主這陣子外出,她便是去了,隻怕也是見不著的。”
門口站著的岐黃看了她一眼又垂眸,睜著眼睛說瞎話呀這是。
秦流西半點沒有理虧心虛的,身體不好,瞎折騰作甚,事已至此,想要轉眼扭轉是沒有可能的事。
“對了,您喚我來是?”
王氏回神,道“是這樣,抄家時,上十二歲的男丁都在流放的名單中……”
“您是擔心二弟?”秦流西看了她的麵相一眼,道“放心吧,二弟在流放路上受苦在所難免,甚至……不過你且放心,他有貴人相助,總會化險為夷,平安抵達。”
王氏的心一跳,看向秦流西,嘴唇蠕動“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難道這孩子入了道,也跟著那師傅學了那預測吉凶的本事?
“不必知道,猜想就行。這事來得突然,他本就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突逢家中大難,小小年紀跟著父兄流放,能不受苦?”秦流西道“至於有貴人相助,乃師傅卜的卦。”
第二次,拿赤元老道擋刀。
正在清平觀正殿打坐的赤元老道摸了摸微微發熱的耳朵,毫無形象的揉了揉鼻子。
那孽徒,必定是在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