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也已經下了馬車,正環顧周遭的環境和天色,他們此時在一個四麵環山的官路上,根據侍衛的說法,接下來會過一個一線天的峽道。
“秦大夫。”
秦流西轉過身來。
齊騫看她一側臉上有一道紅痕,顯得臉色紅潤,不由彆開視線,拱手問“聽說你叫停?”
“嗯。”秦流西道“半個時辰內,便會下大雨,還挺急,過峽道會有危險,停著吧,尋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暫時避風雨。”
齊騫等人都愣住了。
應南抬頭看一眼天上的太陽,忍不住道“不是,秦大夫,這太陽還烈著呢,你說下雨?”
逗他們呢!
齊騫也是有幾分猶豫,雖說祖母的病也不是危在旦夕,但早一天回去,她老人家就能少遭一分罪,所以能早便早。
“對啊,是我說的下雨,你要走,隨便走。”秦流西瞥著他,笑了下“不過我看你天庭有疤,鼻翼生痕,氣色昏黑,是破財失祿之相,仕途怕是近來不順。如今還印堂發黑,血光覆麵,再往前走,你就是那個倒黴催了!你倒黴無所謂,連累我們就不行,陳皮,拿咱們的行裝。”
“哎。”
應南被秦流西批了麵相,氣得七孔生煙,差點就要跳到秦流西麵前擼袖子理論,火狼卻是臉色幾變的拉著他。
“你昨天不是丟錢袋了?”火狼小聲地在他耳邊提醒“你還被主子發作了,要你去鷹堂。”
應南身子一僵,指尖發麻,他被主子發作了,難免心緒不寧,去辦事的時候,就丟了錢袋,秦流西總不會一路跟著他吧?
最重要一點,秦流西乃出身道觀,她剛所批的,都中了。
所以,他,倒黴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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