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經了謝啟康一事,陳皮明顯感覺到齊騫隊伍中的侍衛對秦流西多了敬畏和信服,甚至都能越過他們家主子了,好比現在。
“秦大夫,這是屬下從那邊林子裡一顆梨樹上打來的秋梨,我嘗過了,很甜,也洗過了的。”那叫應北的侍衛撞開自己的兄長,把一個梨子呈給秦流西,臉上帶著討好的笑。
應南氣炸了,大哥知不知道才是主子,沒看主子的臉都黑了?
可他看向秦流西時,卻是一聲不敢吭,這人,不管是不是神算,那張嘴就跟開過光似的,說出來的話就必然成真。
就好比那謝啟康,嘿,活不過三日都是給多了的,一天人就沒了。
就這樣的鐵嘴,誰敢惹哦,就怕被她‘算’中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秦流西接過那秋梨,笑著道了謝,又說:“應小哥真是好人,怪不得近日有橫財運。”
應北眼睛一亮,激動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結結巴巴地道:“真,真的?”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你記住就好了。”
“哎,我記得了。”應北興奮地行禮離開,回到侍衛中間,被圍住了詢問,紛紛露出羨慕之色,他們也想讓秦大夫卜一卦。
齊騫掃一眼隊伍的崽子們,哼了一聲。
怕是現在讓他們跟著秦流西走,他們二話不說就打包袱跑了。
秦流西見齊騫眼神不善,揚了揚眉道:“齊公子看什麼,可是眼饞我這梨子?齊公子調教屬下挺不錯,挺上道的。”
齊騫似是不經意地刺探,道:“我不過是好奇秦大夫的本家是什麼人家,竟養出秦大夫如此鐘靈毓秀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