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騫是真的有種被秦流西誆騙了的感覺,就這人,說自己體弱不下十次了吧,可你瞧瞧,數十斤的巨鷹落在她手腕上,一點都不壓手,穩如平地。
這是體弱?
她怕是對體弱這詞有什麼誤解吧?
“這是大師馴養的鷹呢?怪不得看起來如此的威武不好惹。”火狼驚訝,看著那毛黑得透亮,鷹眸銳利的大鷹,嘖嘖稱歎。
齊騫瞥他一眼。
秦流西則是把飛鷹拉進了馬車內,扯下它腳腕綁著的小竹筒,從內拿出一張卷起來的紙條,慢條斯理地閱覽起來。
飛鷹有些不滿,輕輕的啄了她的手臂一下,發出一聲鷹唳,傳信工也要犒勞一下好吧?
“小乖彆吵。”秦流西一捏它鋒利尖長的鷹嘴,又拍了一下它的頭。
鷹小乖縮了一下脖子,有些委屈,卻無比溫順地蹲著,要是火狼等人看見了,怕是要瞪目結舌,空中霸主啊,竟溫順如羊。
秦流西見了,捏了捏它的脖子,接過陳皮遞過來的零食攤在手心遞到它嘴邊。
鷹小乖立即啄了,鷹眸都眯了起來,十分滿足。
“公子,可是要回信?”陳皮問。
“要的。”秦流西道:“不用研磨了,取了炭筆來吧。”
陳皮便拿了一支削得尖細的炭筆和紙張遞了過去。
秦流西也隻寫了寥寥幾字,又卷了起來塞進小竹筒,重新係在了鷹小乖的腿上,摸了摸它的頭,喂了一把零食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