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鑒於某個不負責任的無良師傅實力坑徒的手段實在太慘絕人寰,秦流西不得不在道觀畫了數道平安護身符等符籙,以給道觀做壓箱底用。
除此外,她這次出診的萬兩白銀,也給出了三分二。
原本按著從前的作法,她給一半就行,可清遠指著偏殿那脫落的護角獸和脫落的漆,聲音幽幽的。
“我曾聽來進香的香客說了一嘴,青嵐觀裡裡外外都翻新了一遍,看著特彆大氣,也說我們清平觀看起來挺破舊的感覺,沒法比,他們好像還給祖師爺渡了金身,特彆威風。唉,也是,護角獸的角都被雷劈掉了這麼久還沒修葺,這漆也是……”
“你彆說了!”秦流西雙眼含恨,磨著牙又拿了二千兩出來:“修,彆人有的,咱們清平觀也得有。”
清遠一邊伸手一邊愧疚:“這怎麼是好,您也難得出一趟診,其實要不是香油錢被觀主拿去了,也不必您來補救。”
真綠茶啊!
秦流西不舍的捏著銀票,差點被清遠扯斷時,手一鬆,眼看著它落了清遠的袖袋,眼一閉。
她賺的錢啊!
清遠薅了一筆,就拱手道:“那師弟就不打擾師姐清修,我這就安排人來修葺和囤些過冬的物事。對了,觀主交代您回來了也彆忘了去給祖師爺上香。”
眼看著秦流西的臉色越來越黑,清遠也不敢再觸她眉頭,連忙逃了。
秦流西一臉生無可戀的來到正殿,取了香點燃,雙手平舉至胸口,行禮三次,右手持香,左手先插中間一炷香,嘴裡念念有詞。
有道童捧著供奉的瓜果進來,見她如此,還以為她是在禱告,可離得近了,才聽那根本不是一回事。
“……拿走觀裡運作的銀子就算了,香油錢都不放過,老道士伸手的時候,祖師爺您難道不在家,怕不是去找哪個仙姑喝酒了?不然怎不劈了這個無良老道,換我來當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