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被麗娘困住的那三天,王政感覺就像過了大半生,每每想起,就忍不住顫栗。
麗娘明明沒有傷他,可她所言所行,無時無刻不在淩遲他,讓他恐懼和心慌,尤其是她在說起‘回憶’時,他更覺得汗毛倒豎。
她表現得太真實了。
就像他真的做過她口中的那些事一樣,不斷地在腦海加深印象和重複,偶然還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錯失了那段記憶,他是真的和她發生過旖旎的事。
每當這麼想的時候,他掛在脖子上的平安符就會隱約發燙,使他清醒過來。
滕天翰在他的口述中目瞪口呆。
他仿佛看到了一個溫柔款款的癡症美人在對王政含情脈脈,極儘癡情,而王政就是個渣負心漢。
但他知道,王政不是這樣的人。
“她這是得了癔症吧?”滕天翰道。
王政道:“大師也曾這麼說過。”
他看向秦流西,後者笑眯眯的:“說明我神了!”
兩人險些沒齊齊翻個白眼。
“後來是誰救你出來了?”忘川咬著手指頭問。
王政吸了一口氣,道:“是青嵐觀主。”
遍尋他未果,王老相爺沒了法子,隻能上道觀尋青嵐觀主,卜了一卦,卦象顯示王政從未離開過。
從未離開,那就是人還在麗苑了。
青嵐觀主親自去了麗苑,才發現了個中玄機,破了幻陣,把王政救了出來。
也是他們趕得及,這麗娘眼看喚不醒王政的‘回憶’,耐性都失了,就準備和他一道殉情了。
王政說到這,一臉驚魂未定,咽了咽唾沫,道:“她竟準備了斷腸草。”
“最毒婦人心。”滕天翰說了一句,又看著秦流西道:“那青嵐觀主能卜卦知曉他在何方,又能破幻象,也有些道行,你們玄門能人頗多。”
秦流西說道:“青嵐觀也是青州第一觀,作為觀主,自然是道法高深。”
滕天翰試探道:“能破,也能設吧?”
秦流西似笑非笑的看過去,道:“大人莫不是怕玄門大盛,為禍蒼生?”
“隻是好奇。”
“區區幻陣,能破自然能設,不過真正的玄門正道,不會設這樣的幻陣害人。”
滕天翰籲氣,要不然玄門中人都以這個為所欲為,豈不亂套?
可未等他完全把這口氣鬆了,秦流西又說了一句:“自動找死的除外。”
滕天翰:“!”
秦流西目光炯炯的,道:“彆的同門師兄弟我不知,但我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弄死他!”
滕天翰和王政:“……”
小忘川:我師傅真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