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元山推開他,顫聲問:「大夫,我兒的手,接不上了?」
老大夫搖頭:「都斷成這樣了,還怎麼接,那手呢?」
秦明牧連忙把用衣裳包著的斷手打開。
老大夫看了,搖頭歎息:「沒用嘍,縫也縫不上,縫上也沒用,你看這筋絡,一定得連著縫上才行,彆說我沒這個醫術,整個大西北都沒有。」
秦明牧一屁股坐在地上,抽了自己幾巴掌,抱著斷手痛哭出聲。
秦元山終是忍不住,暈倒過去,早已嚇得臉色發白的秦明彥隻能抱著他哀叫:「二叔,快來。」
秦伯紅就在這亂糟糟的狀況下跑進來,先把手中的大包袱放在桌麵,再看小弟的斷臂處還在流血,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道:「大夫,先給我三弟止血吧。老二,去打了乾淨的溫水來。明牧,你不要哭了,和彥兒抬你祖父回屋去,仔細照料。」
他雙眼赤紅,手捏成拳,想到什麼,打開大包袱,拿出一個藥瓶,上寫著金瘡藥。
原本接到家中送來信和物的消息,他是極開心的,卻不想轉眼就遇了這事,莫非上天是嫌他們不夠慘?
有了秦伯紅安排,幾人各就位,這首要處理的還是秦伯卿的斷臂位置和止血,否則,一直這麼下去,也是血流不止,遲早會死。
清洗傷口,一如老大夫所言,斷臂齊整,多餘的卷肉都沒有,也少了要用刀剔除的麻煩,清洗過傷口,再灑金瘡藥包紮。
「用這個。」秦伯紅把手中的藥遞過去。
老大夫接過,灑上,不過幾個呼吸,那傷口便不再滲出了,不由驚訝:「這藥……」
秦伯紅也是震驚不已,重新拿過藥,道:「包紮吧。」
老大夫沒多問,麻利地包紮,一邊道:「到底是受了大傷,還得注意著晚上發熱。」
秦伯紅看著躺在床上慘白著臉的小弟,再看一旁的斷臂,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擦了一下眼角的淚,他該如何向娘和三弟妹交代?
而另一處行商會館,一管事匆匆走進主子房間稟告:「爺,那秦伯卿出事了,手被鐵橛給削斷了。」
公孫承正翻著一本野史,聽到這話,頭都沒抬一下,道:「人活著?」
「隻是斷了左臂,也是巧,秦家今日接到了漓城送來的物資,其中有大小姐給的金瘡藥,也有幾枚平安符。」
公孫承曲了點桌麵,道:「那等這秦老三傷好,給他安排一個輕省的活吧。」
「是。」管事問:「那秦伯紅?」
「不必管他,最該吃苦的,就是他,這斷臂的咋不是他?真是狗屎運。」公孫承冷漠地道。
管事瞥自家爺一樣,心想您這是醋了吧,那樣的人,偏是小姐的生父,夠吞蒼蠅那般惡心的。
公孫承放下書,道:「研磨吧,這事總得告知她一聲。」
頸椎病又犯了,頭疼死了,又約大保健了,啊啊啊啊啊!誰砸票安撫渣陌,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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