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泰成真人發出告書痛斥觀中道號為泰陽的道長經查探發現私下修習禁術,違背了派中門規,如今為正門派風氣,將泰陽道長逐出師門,其一切行徑均與金華觀無關。
為了向百姓表示門派正道,金華觀特意閉觀三日自省自身,並開展為期三日的布施行善,另外清明會做**場超度亡魂,請信眾前來觀禮。
這告書並不是隻發出就算了事,罵罵咧咧的泰陽道長被泰成真人親自壓出了山門,被長安侯派來守在山門處的侍衛圍攻後,又僥幸逃離,不知所蹤。
泰陽道長的逃離身法有些詭異,人像是忽然不見,更坐實了其修邪術的妖道身份,傳得沸沸揚揚的。
可金華觀卻像是一點都不受影響,該布施就布施,隻是半點不提泰陽道長,仿佛恥於與之為伍。
“這才一天不到,就慫了,這金華觀主還不如在你爹上門時就把人交出去呢。”熊二對景小四說道:“在你爹鬨了那麼一出,道觀的名聲都糊一層糞水了,他才用這麼個法子撇清關係,怎麼看都很假,這觀主真是腦子有坑,不太聰明的樣子。”
景小四道:“誰說的,就不準他們自己唱一場戲?從明裡轉到暗裡?”
“這……”熊二摸了摸後腦勺,看向秦流西,問道:“少觀主你怎麼看?”
秦流西道;“不管真假,都是應對的辦法,管用就行。若是真,及時止損,大善。若假,也沒什麼損失,如景四說的那樣,從明到暗罷了,不過若是這樣,你們就要麻煩些,畢竟你們算是把他得罪死了,他要想報複,隨便在你家做點什麼邪術或去你家祖墳動一下,嗬嗬。”
景小四後脊升起一絲寒意。
熊二也變了臉,道:“這豈不是我們在明,他在暗,這還玩屁?”
“所以這一手應對,也不算有坑。”秦流西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景小四道:“要是你那便宜弟弟真沒了,泰陽道長肯定要記這個仇,所謂睚眥必報,你們侯府,危矣。”
景小四臉一黑,神色跟吞了翔一樣,彆提多惡心了。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如今自己僥幸沒事,對方自己作孽吃了巨虧反要把這個錯記到自己頭上,這是什麼道理,也太狗了。
最麻煩的是,對方跟個耗子似的藏在暗處,真再施點什麼邪術,豈不是防不勝防?
景小四有些坐不住,可憐兮兮地看向秦流西,大師救命。
熊二道:“少觀主,你可千萬要正視起來啊,這狗道長,是在挑戰您的權威啊,小四是您救的,他搞小四,就是搞你不是?”
秦流西瞥他一眼,求助就求助,彆開黃腔。
熊二諂笑。
“也不必怕他,若是家裡有些不對,馬上去找道長破術,這不還有金華觀主嗎?他修為道術不錯,就找他解決。”秦流西淡笑:“但凡做法施術,一旦破必遭反噬,之前他已經吃了兩個反噬,再吃幾個,怕是會沒命,所以他敢做,就耗死他的修為,到時候不就任你們魚肉麼?至於金華觀主若不肯出手,那就直接鬨,說他包庇。總之有啥不對的,就釘死泰陽做的,他不是妖道嗎,連金華觀自己都出了告書他修禁術,所以是他做的沒毛病。”
熊二和景小四:你咋把黑心眼玩得這麼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