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莫家小院出來,既然清醒了,秦流西也沒打算再回去睡什麼回籠覺,讓魏邪套車,繼續上路。
“為什麼是我?”魏邪氣悶,他打雜的嗎?
秦流西看著他的新衣,道:“給魏大掌櫃你做身體添新衣,是白給的,嗯?”
魏邪:“……”
底氣不足了。
他看向小人參:“去,體驗人生百態,套車也是必須的。”
小人參倒是樂孜孜的去了。
村長匆匆地過來,看幾人把包袱往車上帶,不由一愣,道:“客人這是要走了?”
秦流西點點頭:“左右已經醒了,我們就不繼續打擾了。”
她從袖子裡摸出一張平安符遞給他:“入了冬,雪要是下得大了,要時常鏟雪,彆讓大雪壓頂了,福生無量天尊。”
這個村長是個心善好的,也是個願意乾實事的,既然和他有緣,在他家借宿,贈一平安符也是了結因果。
你誤會了!
“你這邊南下往漓城方向,難道不是去找我?或是我誤會了?”秦流西笑道。
左宗峻抬頭,吸了一下鼻子:“您知道?”
“真的是大師您,嗚嗚。”左宗峻激動地跪在地上,伸手拉著秦流西的衣袍,嗚嗚地哭出聲。
“雖然道門中人不似佛門那般說什麼出家人不打誑語,但我也沒什麼必要騙他們。”秦流西淡淡地道:“那個孩子,要生出皮,就用些早稻米研磨出來的米粉撲身體就能好了,但體弱才是個最大問題,他要是能活到七歲,他家裡有餘糧,可供他讀書。”
“我是恨不能替她受過,也不想看她這麼難受。”左宗峻擦了一下眼角。
這活不帶斷的!
“我沒說!”
培養出一個出息的讀書人,考到功名,他們百家村可就風光了。
村長一怔,心裡也有點慌,這是給他算了一卦麼?
那客棧距離小餛飩攤不遠,按著左宗峻說的,他是看著自己的寶貝閨女那哭鬨不安而覺得心酸肉痛,這才跑出來喘個氣。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那小子將來必定是個有出息的。
秦流西道:“彆哭了,帶我去看看孩子吧。”
村長暗自想著,就算莫家不待見,他都得護著點那孩子。
“左二公子。”秦流西吞下最後一顆餛飩,用帕子擦了擦嘴。
莫柱子失魂落魄地離開。
“大娘,給我一碗餛飩。”一個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divclass="contentadv"有點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