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個真腦子不清醒的咧。
「是啊,我們是千裡馬鏢局的鏢師,我姓苗,小姑娘你怎麼看得出來的?」那苗鏢師從懷裡掏出一隻油紙包打開,遞了過來,笑著道「是用老薑做的鹹薑餅,小姑娘也嘗嘗,去去寒。」
「午膳後,我們就繼續趕路吧,早些入京師,能不停就不停了。」秦流西道。
我請你吃薑餅,你咒我?
而秦流西走進驛站,找到左宗峻,他正和什麼人在說話,見了她,就起身,剛要引薦,她就先開口了。
他話音才落,總管來到書房門口喜滋滋地回稟「相爺,宮裡來聖旨了,相爺丁憂複出的折子已經批下來了,官複原職。」
藺相也是微鬆了一口氣,和他對視一眼,輕笑出聲「今日,真是個好日子。」
苗鏢師卻有些莫名,道「這符是她留下的。」而且,是錯覺嗎,握著這符,他感覺好像沒那麼冷了。
苗鏢師卷起油紙包往懷裡一塞,看著平安符,想了想,他拉出脖子的一條紅繩,那掛著一個小小的荷包,是他娘縫給他的,裡麵裝著平安銅錢,他把符放進那小荷包裡。
秦流西說完,想了想,又拿了他一個薑餅走,撒了芝麻,還怪香的。
秦流西站在驛站門口看著那鵝毛大雪,眉頭皺起,這雪下得太大了,他們一行入驛站至今,不過半時辰不到,這雪就積了一層厚的了。
聽聽,果然腦子不清醒。
「呸呸,這什麼人呐,胡說八道的你也信?看她穿成那樣就知道是個腦子不清醒的。」
兩個老狐狸露出一笑,重返權利中心,那能搞的事就多了。
苗鏢師一愣「為何?」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先認識秦流西,素來信奉子不語怪力亂神的左大人看聖人竟然沉迷那什麼長生之道煉丹之術,他怕是要來一場血諫的,現在麼,他信那些鬼鬼怪怪的事,但長生?放屁!
苗鏢師呆呆的看著她的背影「……」
「嗯。」秦流西見他凍得臉青,打量了一下他的穿戴「鏢師?」
苗鏢師「!」
那兩人也看到她站在門口,視線在她身上看了下,一哆嗦,道「那個,你不冷嗎?」
這還是個姑娘吧,穿得這麼單薄站在這裡吹風,是不是腦子不清醒?
秦流西道「我自帶火氣。」
「她連孩子都下得去手,想來也不配為人母了。」
左宗峻一愣「這是為何?」
他們是打算在驛站休整,住一宿的。
「雪下得有點大,且我看半月之內不會停,積雪越多,此後的路會越難走,避免困在半路,早進京為妙,還有孩子在呢。」秦流西默了一會,輕聲道「會鬨雪災。」
「雪災?你憑什麼這麼認定?」坐在桌邊的男子站了起來,皺眉看著秦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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