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天災國難當前,人性經不住考驗不說,還會比平日所見的更惡心,這實屬刷新了滕昭和小人參的認知。
他們都沒想到,在他們為救治在瘟疫中艱苦求生的百姓而費心費力時,有的人竟會在這樣的時勢下對兩個十來歲的男孩生出淫念。
而這樣的人,身上還有官帽加身,他身為一方官員,不為民請命,竟還利用權力為所欲為。
這個世道,果真開始發癲,還癲成了他惡心的樣子。
滕昭寒著一張俊臉看向那滿臉淫笑並向他伸出爪子的黃懷化,胃部一陣翻滾。
此人乃是劉知府的小舅子,在府衙擔了一個河泊所所長的職位,雖不入流,但憑著姐夫是知府,他在這裡也是撈足了油水。
而這黃懷化是個葷素不論的,平日好去花樓,那些清倌楚樓他也沒少涉足,現在多喝了兩口貓尿,竟是看上了唇紅齒白的滕昭和小人參。
這兩人身在道門,平日誦經修行,自不是一般凡塵小子能比,他們長得不是那頂尖的貌美,卻自有那美貌不能及的氣質,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不可褻瀆的那種出塵。
可黃懷化不會想這人是不是他能動的,他想的是,他從沒玩過小道長。
“你放心,陪你黃哥哥喝兩杯,這村子就是燒了,哥哥也能把你們這兩個小乖乖保下來就是。”黃懷化嘿嘿地笑著“你們這等風姿,陪哥哥就好,何苦去和那些病懨懨又肮臟的賤民作堆?沒得汙了這身好皮。”
黃懷化撲向滕昭,可手還沒挨到他的人,小人參就一腳飛了過來,把他踹了開去,然後衝上去施了術壓著他,一腳接一腳的踹他“你娘的,老子忍你這龜兒子好久了,一見麵,兩顆快要突出來的死魚眼就跟要黏在咱哥倆身上似的,那粘液比糞坑裡的黃湯還要臭和惡心。特麼的,你還敢自稱哥哥?老子弄死你個死兔爺,我讓你吹,讓你狂,讓你作那有顏色的黃粱大夢。”
他的腳儘往黃懷化的軟肉上踹,還不吝嗇地使力,一邊踢打,一邊破口大罵。
“你他娘的,發癲你也不看看誰能惹誰不能惹,敢惹道士,還想讓道士陪你喝兩杯?你怕是想屁吃,老子把你送下去,再送你全家下陰曹地府,讓你這狗東西喝個夠。”小人參踹得那黃懷化哎喲哎呦地叫。
滕昭默默地鬆開了要施術的手,轉過身,對那幾個跟著黃懷化的嘍囉走了過去。
“你們,你們反了,敢毆打黃爺!”有個麵相藏奸的抽出一把匕首,向滕昭撲來。
來得好!
心口這鬱氣正愁無處發。
滕昭從袖子拿出一疊黃符,身形極快地躲開那幾人的攻擊,左躥右跳,在他看準的幾個方位埋下符,不一會,符用完,他雙手飛快結印,口念咒語輕輕一跺腳,陣成。
一個迷蹤幻陣困住了那幾人,也不知道在陣中看到什麼,開始互相擊打起來。
“把他扔進去。”滕昭讓小人參把黃懷化扔進陣去。
“得嘞。”小人參用腳一踢,把他踢到陣中去“走你!”
兩人拍了拍手,看著那幾個人在陣裡亂躥,而隨著黃懷化的加入,那畫麵又變了。
小人參看著那黃懷化被自己踹得都快斷了,還要摟著地上的石頭不停磨擦,嘴角一抽,道“我可沒廢他,是他要自宮,真沒想到,他還有做公公的夢想。”
滕昭忍了忍,沒忍住,拉過他一轉身“彆看了,你都學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人參道“我這叫接地氣,你看我現在是不是特有人氣?”
滕昭“……”
我隻知你變猥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