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吊著的麻袋從哪拿出來的,是想乾嘛?
小人參沒多想,繼續道“昭昭可是清平觀的下任觀主,天生就是混道門的苗子,怎麼可能還俗做這勞什子姑爺?退一步說,他就是還俗,也是盛京滕家的嫡長子呢,區區劉家還妄想攀咱們昭昭的高枝兒?想屁吃!我們拒絕了,幫那劉小姐解了這桃花癲,就想走。卻不想,李家屯發了鼠疫,那劉知府自覺被拂了麵子,知道咱們道醫雙修,就把咱們送來這李家屯了。”
“我們來,隻是為了這些百姓,並非因為他強權所壓。”滕昭生怕秦流西生氣,遂解釋道“而且我們自認便是來了,也有自保之力,可以隨時撤。”
小人參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道“沒錯,要是真不對,隨意弄個障眼法,咱們就跑了。隻是這李家屯的瘟疫,比我們想象的要慘。”
滕昭道“清平觀每年都會有義診,所謂醫道同源,以醫弘道也是我們修行的一種,沒道理遇上這樣的天災**就避開,所以就留下來幫忙診治了。”
秦流西看他們急哄哄地解釋,道“行了,我也沒說你們留下是錯了。倒是那劉知府,你們去時就沒察覺不對?”
滕昭摸了一下耳邊,道“那劉家人,去觀裡打蘸時捐了不少的功德香油。”
小人參補了一句“現在看來,絕對是那劉小姐看在你張臉的份上,頭腦發昏才捐了那麼多。哎,美色誤人果然不假。”
秦流西一敲他的頭“你回來後,是在市井混跡了不少日子啊,罵人不帶臟話,是在女人堆還是文人堆裡呆過?”
小人參訕笑“英雄不問出處,同理,哪學來的也不必問。”
秦流西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不該學的彆學,沒得玷汙了你這一身靈氣。”
“得嘞。”
滕昭說道“如果我知道他們是打著這個心思,不管給多少香油,我都不會去。”
這一趟,屬實把他惡心到了!
“沒事,他敢覬覦你,為師給你報仇。”秦流西一笑“他算計你,為師幫你把他的官帽給算掉。”
能做出把病人都燒死這些決策的官,還能縱容出黃懷化這狗樣的一個小舅子,又能是什麼好官?
小人參瞥向她手上的麻袋,心想,不止是算掉官帽吧?
當夜,他帶著滕昭尾隨某人,一路躥去了知府後衙,把那劉知府從美人窩裡拖了出來套了麻袋,一番拳打腳踢,然後光溜溜地隻套了半截短褲頭吊在了縣衙的大門口,被人指指點點半天。
劉知府羞憤欲死,誓要把這辱他的賊子給抓起來,結果下人來報,書房被洗劫了,他忙去查看,暗格那些賬本啥的還有黃金銀子,全沒了!
完了,劉知府癱軟在地上,連接到消息,弟弟被廢了子孫根的劉夫人哭著來找他抓人都顧不上了。
小人參和滕昭看了全程,感覺他們少了一樣平平無奇的普通法器,那東西名叫麻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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