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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修一看秦流西,就覺得不對,問「你和誰鬥法了?」
「兕羅。」秦流西往軍帳走去,丟下一句「他的分身來了,回頭再說。」
封修蹙眉,等再回過神來,她已經進了軍帳。
秦流西的突然出現,驚住了帳內的所有人,那高大女兵更是擋在了產床前,凶狠地瞪著秦流西「什麼人敢亂闖軍營?」
席崢已經看到了她,眼睛一彎「你果然來了。馬英,不用怕,是熟人。」
秦流西聞到帳內的血腥味,打了個術決,那沉悶血腥的味道一掃而空,而她則是走到了席崢的身邊,隻看了一眼,就道「孩子氣息很弱,等不得,我給你行針用術決催生,信我嗎?」
「信。」席崢的眼裡全是信賴。
秦流西取出了銀針,又拿出一顆丹丸塞到了她的嘴裡,道「補精氣。」
一股子濃鬱的參味入嘴,很快就融入喉嚨,席崢本來冰冷的身體瞬間就熱了起來,體力也跟著回籠,臉色沒那麼難看了。
馬英瞧著,震驚不已,看秦流西的眼神就跟看仙人。
秦流西對同樣震驚的穩婆道「接著孩子。」
「啊,哦哦。」穩婆滿腹孤疑,說接就接,孩子真能像她說的那樣那麼順溜就生出來?
秦流西沒看穩婆,拿著銀針,在席崢的腹部各處穴道下針,針刺下,她的手飛快地打了個術決,繁複沉冗的咒語從她嘴裡吟出,在帳內響了起來。
席崢感受到腹部一陣強烈的收縮劇痛,悶哼一聲,額上滲出密汗。
「開,開了。」穩婆驚愕地叫。
秦流西的手在席崢的腹部探去,靈力和真氣齊齊落入腹部,引導著那個孩子往生門出。
噗嗤。
穩婆接住了那個如小貓瘦小的嬰孩,一時沒反應過來,她都乾了啥?
啥也沒乾,手裡就多了一個孩子。
這剛才還沒開宮口呢,咋這眨眼間,孩子噗的一下就出來了?
秦流西起了針,又在彆處的穴位紮下,給席崢止血,然後看了一眼生門,虧得孩子瘦小如貓,生門未裂。
「你給她處理一下。」秦流西從發呆的穩婆手裡小心地捧過嬰兒,看到他身上竟然也沾了陰煞之氣,想來是受之前鬼塔外溢的陰氣影響。
她絞斷了臍帶,一指輕輕地摁在孩子靈台,把一道至陽至剛的靈力傳了過去,陰氣被驅散,她
又取出金剛尺,手中道意入尺,她用尺子輕輕地在孩子屁股拍了三下。
金光入體。
孩子發出小貓嚶嚀的哭聲。
席崢聽到這一聲哭,心神徹底鬆下來,劫後餘生的喜悅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帳外,封修看著在營帳上方的白虎瑞獸一閃而過,嘴角勾了一下,西北有白虎星轉世,此地必出名士虎將,護國震四方。
這一家子,前世是往哪個方向磕頭才有今世的好運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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