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葉:“所以抓到的少年們什麼罪刑?”
沈長歲道:“待定,關在拱衛司衙門不許探視。
要知,參宴者多是官勳之子侄,請罪者眾。先生說接下來倒不會丟命,但看如何罰。
希望跟樹林那人一起的,不是伯府之人。”
皇權之下,他太過藐小,隻能求了先生再打探陸觀的後續,他明日再進城看看。
“就此打住。”黃氏收拾碗筷。
沈小葉倒是鬆了囗氣,沒犯死罪就好。
……
然而,被趙百戶找到的人,確是忠勤伯府的公子。
陸觀終於見到了原身生前所見最後一人,他問道:“你是誰,我又是誰?”
“嗬。”對麵之人冷笑一聲再不看他,裝不認識?虧自己離開時還給他包紮。
不久兩人被隔開。
陸觀逼自己想現在是誰,卻把自己逼得吐血連連,差點醒不過來時,他聽見有人說:“叔父,那園子裡的薰香可香瘋不少人,還好他症狀輕。”
“那種亂人心智之地你不許接近,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這小子不知深淺跟人家遊園,說出去總少不了個攀附的名聲。”
“侄兒不敢,可惜他爹舍命掙到的蔭封。”
“安排回京吧。”
原身父親是官身?他如今排行為四,有蔭封?陸觀徹底沉眠之前,終於理出一點頭緒。
等他再有意識,睜眼黑乎乎一片,如果不是遠處閃動一抹飄飄晃晃的燈影,他還以為傷情加重。
適應下光線,他也看出此間不是白天看押自己的房間。
陸觀剛想坐起,就聽見腳步聲由及近,稍傾一盞亮燈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