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們返回途中遭遇堵截,歲哥兒摔下了馬,半天之後就……”大舅舅沈長壽寧願受傷的是自己。/P
沈長歲抓著她和庚哥兒的手,“不要緊,找人治治,小葉願意給舅舅花錢請大夫吧?”/P
“舅舅講什麼冷笑話,恒溪道長一直都在這兒。”沈小葉把位置讓開。/P
恒溪歎了口氣,略一檢查後到,“他眼睛應該沒大事,但我治不了。”/P
他擅長動刀的外科不假,但眼睛和腦袋有緊密關聯,太精細得大國手出馬。/P
“不急,回到京裡找更多大夫。”陸大伯已經檢查過陸觀,人沒事但卻發著燒。/P
他聽見恒溪道長的話,安撫道:“我去進宮請禦醫,天冷,速速回去開平。”/P
目前這邊土凍上了不適合紮營,他掃了一眼跟來的達達人,壯年人不很多,老人孩子很瘦弱,每匹馬上帶的東西也很少。/P
也是,不是快在漠北餓死了,這些人也不會來投。/P
他們的頭人在騎兵指引下,戰戰兢兢找上陸大伯請求收留,陸大伯考慮片刻也就答應下來。/P
這部族他們還有幾輛能走的勒勒車,把車上搭棚加了帶來的厚棉被,幾個傷員放上之後,能舒服一點回去。/P
由於來接應的馬匹不少,回程快了許多。/P
路上,她沒顧上跟陸觀和錢大伯說什麼,隻想從大舅舅口中知道的具體些。/P
大舅舅不好說的太明白,隻道:“我們救了這個被多番打劫幾次的小部族,本來想和他們買些馬匹快點回家,沒想到北虜的哨騎不少,一茬兒又一茬兒。/P
也不知小隊裡的吳昊怎麼和他們講的,這個小部族居然要南下。/P
雖然方便了我們藏身,但也因為北虜那邊禁止南逃,在快出漠北時狠狠和一小隊巡邏的北虜打一仗,又死好些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