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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汪正彪就在電話裡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對方沉默了一會說道:“你能夠保持警惕當然很好,但是也彆聽風就是雨,自己嚇自己,也許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寫小說的,隻不過恰好有這麼個題材,再說這樣的事情多了,報紙上網絡上天天登這些方麵的,也有可能她聽說過。你不是說她是江城來的嗎?當年這件事在那邊也是挺轟動的她聽說了然後現在想寫成小說也不足為奇。”
“這樣解釋也說得通,不過我總認為這太巧了吧。”
“那你想怎樣?你不會認為她是目擊者吧?聽你說她的年齡也才二十幾歲,有這麼小的目擊者嗎?再說,當年的事情除了你我,還又誰知道?如果有人知道,我們現在還安然無恙?放心吧!沒事。”
“真的是我想多了?”
“肯定是。我說是你生活太過安逸了,經不起一點風吹草動。要像我這樣整天操心著那麼多的事,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我哪能跟你比。但願是我想多了。”
“如果你實在不放心,也可以去接觸。她既然是以一個作者的身份出現,那麼你就用一個主編的身份去跟她談。不管談什麼題材,我相信你汪主編都駕馭得了,嗬嗬。要把主動權都掌握在你的手裡,這樣你就會弄清楚她到底是真的寫小說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對啊,我之前也想過把她當做普通寫作愛好者,可是又害怕她說的是真……
“你害怕什麼呢?不就是些模棱兩可的話嗎?你有什麼把柄被她抓住了嗎”
對方的聲音嚴厲起來。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我有什麼把柄。”汪正彪急忙否認。
“這不就結了,我說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你要記住,你是汪主編,該乾什麼乾什麼,自然點。”
汪正彪的心又輕鬆起來。但是對方下一句話又讓他的心提了起來。
“但是也彆太大意,她真的是寫小說的,那也就罷了,如果不是……哼!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聲音裡充滿了殺伐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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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的時候,汪正彪竟然主動跟朱顏他們打招呼。一副和藹可親,關懷備至的樣子。
“小朱,昨晚休息得好嗎?今天上午是省作協的一位老師講課,你要認真聽一聽,下來我再介紹幾位大作家給你認識,對你的寫作應該有幫助。”